“这应该是通过白令海峡到达了美洲吧……”李宇默默的想。亚洲与美洲之间隔着广阔的太平洋,白令海峡是最近的距离,那里的海域相对要狭窄的多,而且在中的那个年代,或许海平面还要低一些,白令海峡之间海洋的宽度或许更窄一些,因此能从亚洲到达美洲也很有可能。
李宇再次和上笔记本,心里想依然还是没有什么线索,看起来只能是一边读一边去那边实地看一下了。他拿出,再次毛口。
毛口,位于贵州,属于六枝的一个乡,地处偏远,闭塞而又贫困,全乡人口一万多,包涵数个少数民族,其中又以布依族和苗族居多。因为交通闭塞,外来影响对此地影响不大,因为更能保证了那里少数民族的原汁原味。有一条叫做盘江的水域流经那里,还有一座被称为老王山的高山。这条江和山都在地图上有标识,只是没有写名字。
下午赶在银行下班之前,李宇从父亲的存折里取出了五千元钱用作路上的花费,自己也有几千块钱,再加上这五千,应该够用了吧。李宇一边想一边走回到家里,等走
到院子里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完饭呢,李宇笑笑,心想自己这些天,每日甚至每时都在脑子里盘旋关于父亲的一切,连吃饭都想不起来,看来那些说减肥却又控制不住自己嘴的人,必然是心里没什么事没什么压力的人,倘若让他们也像李宇现在这般每日心事重重,自然就不想吃饭的事了。
看到自己手里还拿着父亲的背包,李宇想出去吃饭就不要带了,以免大意而丢了,干脆先放在家里好了,却又懒得走几步放在屋子里,刚好就在车库旁边,就打开车库门,把包放在了面包车上。锁上车库门,来到离家不远的一家面馆,叫了一份炸酱面吃了起来。
时间是晚上19:00整,对于夏天来说,这个时间确实还算早,但李宇也没有在外面玩的欲望,还是回家读一读父亲的,然后早点睡觉,因为第二天他就要踏上去寻找父亲的道路了。
李宇走进屋子,刚准备上二楼,突然想到背包还放在车库里,因此准备去拿,刚走到门口,却想起了敲门声……
这敲门声让李宇的脑子瞬间回到了几天前那个暴风雨前夕的黄昏,一个乞丐敲开他的房门带给了他一张地图,而现在又有人敲门?会是谁呢?他们在这个城市没有亲人,甚至没有朋友,平时除了父亲在时会和一些病人接触,其余的时候,父子两人就如同被这个世界隔离了一样。况且这里已经三年没有住人了,谁又会来敲这样一间房子的门呢?
李宇没有打开门,而是站在门后问了一句:“谁啊?”敲门声忽的停住了,但也并没有人应声回话了,大约几秒钟以后,外面的人又开始敲门。这敲门声还像上一次一样,平稳而富有节奏,仿佛是一位彬彬有礼的绅士站在外面。
李宇又提高声音问了一句,门外才有一个男人的声音答话道:“请问是李建刚先生的家吗?我们是保险公司的。”李宇万万想不出保险公司的怎么会来敲他们家的门,但是还是把门打开了一半,半边身子挡在门前。
“你们有什么事?”李宇望着门外站着的三个男人问到,三个男人都穿着深色的西装,胸前还挂着xx保险公司的胸牌。对于这一身装束李宇再熟悉不过了,他几天前也和这几个人一样,穿着一身包裹的如僵尸的工作服奔走,获得业绩背后那点微不足道的提成而奔波。
为首的男人大约有将近四十岁,他对李宇报以一个浅浅的微笑,说到:“请问您就是李建刚先生的家人吧?”见到李宇点了点头,他又微笑说到:“是这样的,李建刚先生三年前曾经在我们公司投保了人身意外保险,受益人是他的儿子李宇……我看,我们还是进去说吧。”李宇也感觉到自己这样堵着门确实有点不礼貌,这才赶忙将三个人迎了进来。
就在一楼的沙发上,为首的男人坐下,李宇坐在了他的对面,其他两个男人则站在了一边。那个男人问到:“那么问您就是李建刚先生的儿子李宇吗?”李宇点点头。
男人又说:“因为受益人是您,我们需要确定您的身份,不介意我们看一下您的身份证吧。”李宇从口袋里拿出身份证递给他,男人仔细的看了一会儿,又微笑说到:“啊,是这样的李先生。因父亲投的是人身意外保险,可他呢,却不能够证明是意外,也就是死亡……嗯,希望您别介意我这么说。”
李宇点点头表示理解,男人说:“李建刚先生的情况属于失踪,按照我们保险的规定,他属于一次性投保,而失踪达到三年确定没有消息的,保费将由受益人,也就是您获得。但只能拿到70%的保费,但如果您有证据表明失踪者消息的,哪怕是一点点消息,我们将会退还你全部的保费。”男人从李宇的表情中看得出李宇能够明白自己讲的,于是接着说:“您是否你您父亲的消息呢,只要有请告诉我们,这样我们就可以为你办理退还全部保费的手续了,这样您不会承受损失。”
要证明父亲的消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