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吴语轩在望远镜里看到了什么?
只见这大厅内有一个大池子,池子里竟然趴着一堆蛇!一堆如同他们在胡尔巴克看到的,如同李宇在野人坡地穴里见到的怪物一般,蛇神人首的怪物!
只是数量之多难以想象,这一堆肉乎乎的虫子横七竖八的层层堆在一起,身体相互缠绕,金属般的鳞片相互摩擦着,而那一股股的腥臭之味就是从这群怪物发出来的。√
红外线望远镜下的蛇身怪物不能看出颜色,只是一个个血红的的剪影,这景象却更是诡异恶心,女人的头上覆盖着厚厚的鳞片,就如同一个个的蜥蜴的头,尖尖的獠牙龇在嘴外,恐怖无比。
吴语轩只看了一眼就看不下去了,而这种景象唐镜明和沈飞也已经在红外线望远镜里看到了,这恶心而又壮观的场面让他俩也实在不想在多看一眼。
唐镜明轻轻的挥了一下手,示意大家慢慢的退出去,因为那些蛇似乎并没有察觉这些人,它们似乎是,正在睡觉。
大家一面蹑手蹑脚的往外退,唐镜明又拿着望远镜往池子边看了一眼,想确定没有惊动这些怪物,眼睛只一扫,池子中一个异常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原来在池子中心,立起了一根石柱,在石柱的上端放着一个方形的东西,唐镜明尽量不去看那些让人恶心恐怖的怪物,而只是把眼光注意到石柱上面,但是在红外望远镜下,石柱上的方形物体只是一个浅浅的影子,怎么也看不清。
大家都撤到了大殿中,刘波轻声说到:“我滴妈呀,这么多蛇,咱们赶紧走吧。这要是普通蟒蛇也就罢了,大不了一顿子弹招呼,但这些可明显都是妖怪啊。”
大家都想赶快离开,面对这些怪物,人们从心里会感到恐惧,已经不自觉的就失去了战斗的意志。
唐镜明示意大家都听他说,他压低声音说到:“我刚才注意到了,池子的正中有一个石柱,石柱上面似乎就是个盒子,大家想想,咱们要找的不就是个盒子吗?有没有这种可能:阿萨辛派得到真相盒子后当做圣物供奉,而正是供奉在蛇池里。”
他的话让大家的心暂时从对于蛇的恐惧中转移过来,沈飞说到:“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只是咱们压根没有办法靠近啊,那个池子很大,只要走进发出声响,必然会惊醒蛇怪,它们的厉害咱们在胡尔巴克可是见识过了……”
吴语轩似乎还在为刚才的场景而胃里翻腾,做了几个深呼吸才说出话来:“这一路上怎么尽这玩意?胡尔巴克有就算了,怎么阿萨辛的老巢也会有?”
李宇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这会儿也基本想明白了其中的一些关联,在心里又试着缕了一遍,便轻声分析到:“这种蛇形怪物来源应该是胡尔巴克的原始宗教,当然是怎么出现的咱们不清楚,但可以肯定与胡尔巴克原住民的一种献祭方式有关……”
每当他们看到铁索挂铜缸的祭祀场面后,就会有蛇身怪,两者之间应该是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后来由于伊斯兰的入侵,胡尔巴克的佛教徒逃亡吐蕃,并在当地这种传统,献祭的地方就叫做藏尸之地。
而在五胡教的记载中,他们称这些蛇身人首的怪物为嫫祖,而且在他们的经典中也记载有对于这种藏尸仪式的使用,正是五胡教徒吐蕃后与当地的胡尔巴克人建立联系后所学到的。
哈桑生活的年代正是中国的北宋时期,这个时候的五胡教多游历于北方和西方的游牧民族中,并在此时也已经将触角伸到了中亚,也就是在这里,他们与阿萨辛派建立了联系,那么阿萨辛内部从五胡教手中接手藏尸仪式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
李宇的说法虽然更多是一种猜测,但似乎也是相对更合理的一种解释。只是不知道五胡教和阿萨辛都继承这种献祭方式的意义何在。
沈飞说到:“现在分析这个没什么用,最的是去拿到石柱上的东西。你要是能分析出怎么取到东西,才是最有用的。”
李宇不再说话,而是脑子在飞快的思考。实际上他能感觉到沈飞对自己的态度,他从沈飞对于自己的表情和态度能感觉到,他自然也明白沈飞对于吴语轩的想法,因而也在一直刻意的与吴语轩保持合适的距离,以免误会。
但是又感觉吴语轩处处针对自己和百里冰,说话也是带刺,句句不离嘲讽和贬低,这样让他感觉反而会更好,至少不会让自己与沈飞有更直接的隔阂,但沈飞对于自己的态度始终是不冷不热,这个比自己优秀的多的男人,仿佛更能在心里计较得失。
李宇看看伊萨,轻声的说到:“伊萨先生,你是不是酷爱钓鱼啊?”
伊萨一愣,表情有些惊奇,吃惊的问到:“你怎么会知道?咱们认识才几天而已……不错,我的业余生活就经常去钓鱼,我觉得钓鱼很能磨去人本性中最浮躁的一面。那么请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宇嘿嘿一笑,说到:“也没什么,这两次坐你的车,都发现你的车上放着鱼竿等钓鱼的专业装备。”
人们不清楚此时李宇怎么突然会对伊萨的个人兴趣爱好如此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