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洛城主!洛阳城外有一年轻男子满身是血,要求拜见城主。”
“什么?”洛城西心里一惊,难道是段飞?“他现在人在哪?”
“已带到了在宫门外!”
洛城西来不及多想,大步流星地向门外奔去。
门外有几个兵丁站在那里,中间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一名男子披头散发,满身是血,洛城西蹲下身,一边轻轻撩起他的头发,一边轻轻唤着段飞…然而,不是!只见这名男子比段飞小了许多也就20上下,一身的风尘,嘴角干裂,“他是谁?“
洛城西在这名男子身上轻轻一摸,在其怀中摸出一封被血浸透的信,看到信上的字迹,洛城西眼睛模糊了,段飞的字迹。虽然当初段飞只是父亲为他买来的伴读,但他们自幼一起读书习武,一起喝酒聊天,他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兄弟一样,并在他15岁之时,请求父亲收他为义子。
洛城西的手紧紧抓着那封信,又看看躺在地上的年轻男子说,“快把他抬到我的屋中,立刻请洛阳最好的大夫来。”
看着担架远去,洛城西竟然觉出阵阵寒意,从头到脚,段飞!你在哪?你还活着吗?
洛城府在洛阳城城北,习武场东。洛城府分东西两院,西院为内室生活起居,洛长空即在西院正殿之内修养,东院为议政厅,是处理洛阳政务所在,自从他重新回到洛阳后,基本都住在东院,晚上在议政厅偏殿休息。在东西院中有一个装修的非常精美的宫殿,为洛城府的客房多为招待。往来尊贵的客人所在。而这名男子并未被抬去客房,而是直接抬到了议政厅偏殿,而守在他身边的就是洛城西自己。“只有他知道段飞到底在哪里?”虽然洛城西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是心里仍然存在着一种希望。“大夫说他并没有受什么重伤,只是太过劳累而晕了过去服药之后不用多久就可以醒来,但他怎么还不醒呢?”洛城西伸手想去拍他,但手刚伸出那位男子的身旁就停了下来,唉,这年轻人不知道冒了多少危险,受了多少苦才从魔域跑到这里……想着他又坐了下去,在他床前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就在这时,男子的手脚动了一下,眼睛睁开了摸了,立刻摸了摸胸口,猛然“忽”地坐了起来。
“别担心,信在我这,我叫洛城西,我是洛长空之子,也是如今的洛阳城城主!”洛城西勉强微笑着轻轻拍了拍他,以示安慰。
听到这些话,这名男子放下手慢慢地又躺了下去。
“你是谁,段飞在哪里?”洛城西尽可能的让声音放的平和一些。
那男子张张口把眼一闭,竟然啜泣起来。希望就随着男子的眼泪一点点的流走了,洛城西颤抖的手轻轻的拍着那个男子。“战略图我已经看到了,但是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男子听完此话,突然停止了哭声,抓住洛城西说:“快!快!洛阳要大难临头了!”
“什么!?”洛城西一惊。
“魔域已经挖了一条从恶人谷通往洛阳宾阳山洞的地道,不出时日就会挖通!”
洛城西一听,大惊失色,“战略图上并未标出呀,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
“我是花尘风,事情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