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为他留书,我什么时候对这逆子有思念之情?逆子!”卫如屠发疯的用力双掌直击密室顶部,“啪!”的一声密室顶部石块碎裂,一阵飞沙走石之后,更多的一缕月光照了进来……
冷月夜走出密室的时候方才出了口气,再看衣服已经全都湿透了,“疯子!疯子!”他刚关上密室之门,怨气难消的对着远处的池水,发起一掌,水花四溅,残破的荷叶和花瓣纷纷落下。他刚才虽击碎了石凳,但也被师傅运在石凳上的内力所震伤,如今再突然的运气发功,只觉一时气不归经,血往上涌,一丝丝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这是师傅么?他比对仇人还无情,比恶魔还凶残,出手狠毒,招招致命,有时候冷月夜也在想,师傅收徒到底是为什么,只是为了发泄吗?自己虽是人人敬仰的大师兄,是九浮宫的右令使,但在师傅面前,还不是和狗一样,想着他擦擦嘴角上的血,笑了,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房间是杜若飞为木相惜选的,宽敞明亮在师兄和自己屋子的一侧,衣服也是杜若飞跑到夭小月无力连要再抢来的,就连屋里的浴盆中的水都是小飞准备好的,热气腾腾,还泡着新鲜的玫瑰花瓣,而当一切准备好后,他转身出去,一直守在门口。“姐姐,小飞会在门口守候,姐姐尽管放心。”
九浮宫没有女人,除了夭小月以外,连一个丫鬟都没有,清一色的男人。
冷月夜掸掸衣服上的石头渣子,走进后院,毕竟是右令使,毕竟是大师兄,还是要注意形象的。
后院的灯还亮着,玉辞和夭小月并没有睡,当看见冷月夜走进后院时,立刻打开门迎了出来。
“师兄!”
“师兄!”
“嗯?你们怎么还没睡,在干什么?”冷月夜勉强挤出一点笑容。
“大师兄没事吧!”夭小月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师傅那脾气,看你没找回少主,没有发疯么?”夭小月嘀咕着“有这么个师傅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幸好有师兄顶着,要不,估计我们早被他一掌一个打死了!”
冷月夜拍拍她的头,“我没事,不要一天天瞎寻思”
“师兄你流血了……”夭小月抬起头突然看见一滴滴血从冷月夜脖子上往下流。
冷月夜一冷,手一摸咽喉…
“不是那里,是这”夭小月指了指冷月夜耳下的部位。
冷月夜伸手一摸果有一丝丝鲜血,“没事,应该是石头碎溅上去的”
“师兄我给你上点药吧!”夭小月道。
“不用了,”冷月夜推开了夭小月“你们都下去睡吧!”
“师兄!”
“一点皮肉伤,不妨事,你们等这么久也累了,快去睡吧,我也累了,有事明天再说!”说着,冷月夜绕过二人后一层院子走去。
冷月夜和小飞住再后面的院子里,当冷月夜刚要回屋时,却见小飞站一侧限制的屋子的门口。
“小飞,做啥呢?”冷月夜奇怪的问。“木姑娘在洗澡,我帮她看门!”
“哦…”冷月夜这才想起这次回来还有这一个人呢,不由得往前走了一步。
“不许偷看”杜若飞站在他面前。
冷月夜哭笑不得道:“玉辞和小月都知道问问师兄是否还好,臭小子,你这这一整天都想啥,白跟我这么多年!”是的,杜若飞进九浮宫的时候卫如屠基本都在闭关练功,而冷月夜代师传艺,所以对杜若飞有着更亲密的关系。
“我知道师兄会没事的,不过那老匹夫以后会不会真的疯了,”杜若飞恨恨的说。
“嘘!”冷月夜看看四周“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他们在外面交谈,木相惜在屋里听的很是清楚,知道冷月夜回来了喊道:“令主,一切可好,惜儿不便出来见礼。”
“没事,你好好泡泡可以解乏,小飞在外面守着,尽可放心!”冷月夜听到这声音立刻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一会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房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我替你安排。”
“谢谢令主!”
冷月夜笑着回房去了。
木相惜的到来给冷月夜的生活如同带来了一丝温暖的阳光,而木相惜也很喜欢这个看似冰冷却内心火热的男人。有人高兴有人就不高兴,夭小月就是那个坐不高兴的人。木相惜到来之前,大师兄对自己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十分宠爱,而自从木相惜来了,大师兄一直和她粘在一起,自己都难得和他说上几句话。“贱人!”夭小月每每看见木相惜那柔柔弱弱千娇百媚的样子都恨的牙根痒痒,但也只能和聂玉辞抱怨,聂玉辞与夭小月几乎同时进门,只是夭小月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