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开看着他大步流星的背影,真想一脚踹过去,自己那么费劲巴力的牵着马,而这个就是那个腰酸腿疼赖在马上不下来的老人家。
果真如金大师所料,不出两里地就看见了一个小木屋,这木屋有一般已经被雪掩埋了,要不是有人带路,一般人还真发现不了。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近前。这木屋看上去非常的矮,也就一人来高,不过如今有个地方安身已经是不错的了,哪还有那么多挑剔,木屋的门虚掩着,叶小开打开门一看,屋里竟然特别的宽敞,木屋的一半埋在地下故在外面看上去十分低矮,叶小开点燃火折子,沿着台阶走下去,只见屋中竟然还有火炉,碗碟,等生活用品,好似寻常人家一般。
“坐坐!”金大师如同来到自己家一般一边招呼叶小开这暖炉旁坐下,一边在木屋的角落里抱过一抱劈柴,不一会功夫火炉的火就滋滋的燃烧了起来,屋里也很快的暖和起来。
“这是你家?”叶小开看他如此轻车熟路不禁疑惑的问。
“啊?傻了吧,我家?我家能这么破?”金大师白了她一眼:“这是附近的猎户为了方便,在此建造的。却也救助了一些迷路的客商,被救助人感恩就自觉的为这里添置点东西。”
叶小开笑笑,想起了自己遇到的那一家朴实的猎户,或许,最真实的善良就是与人方便与己方便。想着拿出包裹里的干粮放在火上烤起来。冻的邦硬的干粮这火炉的温暖下逐渐松软,不多时小屋里充满了谷物特殊的香气。
金大师看着逐渐焦黄的馒头不由得咽了下口水:“你这年轻人不会眼看着我老人家挨饿吧!”
金大师总是在最恰当的时候变成老人家,叶小开笑笑,把烤好的馒头递了过去,道:“说说吧金大师,那你家在哪呢?”
似乎一提起自己,金大师说话似乎又找不到变了:“我?燕京呀!我可是燕京第一的铁匠!这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燕京……”叶小开一阵欣喜。
“对呀,你去过燕京么?”
叶小开摇摇头,“不过我正要去燕京,看来我们还真是同路呀!”
“你要去燕京,哈哈,太好了,看来这马还可以接着骑喽!”金大师不禁眉开眼笑。是呀,当然骑马舒服多了。
“呵,当然可以,”叶小开笑笑“金大师,你在燕京住多久了?”
“我?从有燕京就有我了!”
“……”叶小开不由的呵呵笑了起来去。
“你不信?”金大师最怕自己吹的牛别人不买账。
“不不不,”叶小开连忙摆手。
“那你笑什么?”
“高兴呀,”叶小开道。
“哦?为什么高兴?”
“因为我去燕京……去燕京要找一个人。”说着叶小开的目光从金大师身上移开,略低着头望着旺旺燃烧的炉火。
“找人?”金大师一愣随即道:“那你可问对人了,燕京没有我不认识的!你就说找谁吧!”
“真的?”得来全不费工夫,叶小开开心的简直要跳起来。
“那必须的啊,你说他是谁?”
“他……”说到他的名字叶小开有些羞涩了,她低下头拨弄炉火,炉火燃烧的更旺了把叶小开的脸映的通红。叶小开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平生醉”。
“谁?”金大师听不清只好又问了一遍。
“平生醉,”叶小开长吸口气道
“他呀!”
“你认识?”叶小开的心开始有些颤抖。
“不认识!”金大师的头摇的像是布朗鼓。“他是做什么的?”
叶小开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到底他在燕京做什么,她是一无所知。
“张大娘,李二小,王麻子,这些我都认识,要不你换个人找?”
叶小开听了懒的理他想,转身坐一边去了。
“哎吆多大点事呀,不就是那个叫平生醉的小子么,这都好说。”叶小开当然知道他好吹牛也不理他。“不信我?跟你说吧,我在燕京这么多年,这么大燕京要说每个人都认识那的确吹牛,但是要说去找一个人那还不是十拿九稳的。”这句话似乎说的倒是很实在的。“这样,反正你此去燕京想必也没有落脚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你就现在我那落脚,我看你和乌铁还算有缘,正好我还缺个小徒弟,那就勉强收了你吧。”什么勉强呀?叶小开哭笑不得:“别,我和你那宝贝石头没有缘分,也做不了你的高徒别委屈你了”
“你?”叶小开越是这样说金一指越是来了性质:“我可是燕京城第一的铁匠,金一指,你也不去问问有多少年轻有为的少年想做我徒弟我都不要……”
叶小开笑着看都没有看他。
“哎,我是看你和铁有缘,这必是上天注定……”金一指看她还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道:“跟你说吧,就凭借我在燕京的影响,你成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