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狂狼的话如果铁丝一般扎进皇甫遥本已狂躁的心。“萧别情无理老儿,”然后他对他们二人说,“平生醉回来,速来见我,再不教训他,他要上天了。”说完气呼呼的一甩袖子,走了。从此以后,一批批密探追寻平生醉下落,这整个锦衣卫上上下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都知道总指挥使得亲传弟子红极一时的平生醉要倒霉了。可是一般人想追查平生的下落谈何容易,何况平生醉回来路上心情极度抑郁,常性大改。几乎都是一个人独自找个寂静之处,喝醉,醒来。
“师兄啊,你真的为了一个女娃把君子剑拱手让人了吗?”静姝一边小心翼翼地问,一边看着群平醉的表情变化。“原来是为这个,”平生醉无所谓的笑笑,并没有回答静姝的话,“你们俩还是快去练功吧,闲事少打听!”说着从伍权和静姝的中间穿了过去。
“师兄要旗主在演武堂,你还是先拜见师父,再和他老人家,一起去见总指挥使吧。”静姝紧走几步,在后面喊着。
“我自己去吧,不要再连累师父了。”说完大步流星地走向议事厅。
“师妹,我们还是去演武堂和师傅说一声吧,感觉这次总指挥使生的气可不小。”
“可不,”小五全看着平常醉离开的背影,无不担心的说,“对对对,快走。”静姝听着,拽着伍全向演武长跑去。议事厅庄严肃穆,三层阶梯,二三十几层台阶,直通大殿。大殿正门阶梯两边,左侧是黑旗,为右侧紫旗,其为个个精神抖擞,表情严肃,衣着整齐,后背一把钢刀,看到平生最走过来,同时抽出刀来举在头顶,刀尖朝前高喊,“违令者,杀!杀!杀!”平生最看着两侧伸向自己的刀尖,轻皱了皱眉,抬腿走上了台阶,一步步缓缓走向大殿。皇甫遥已经得到了平生醉回来的消息,他在书案前脸色铁青,背对着门口而站。屋中死一般寂静,众弟子大气都不敢出,似乎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平生醉在门外就感受到了这种紧张的气氛。再看皇甫遥背对门口儿站,心里不免有些不安:“师傅竟然如此动怒?”这是平生醉始料不及的。
他刚一迈过门槛,立刻双膝跪倒磕头,“忤逆弟子平生醉,回来领罪了。”皇甫遥没说话也没有回头,只是拳头握得更紧了。“弟子不该打伤血刀门弟子,也不该与魔域为敌,只是事前弟子确实不知情,”平生做一边小心的说着,一边偷眼观察皇甫遥的动静。“弟子不是有意让出君子剑的,只是弟子觉得让他们见识下锦衣卫的厉害就好,对于君子堂武学,对于君子剑我大锦衣卫根本不屑一顾。”平生醉的话也在情在理,而且的确可以说到皇甫遥心中,这也难怪,平时皇甫遥对他一向宠爱,他说的话自然比别人悦耳的多。皇甫遥紧握的手逐渐放松了。平生醉心中不禁大喜,又把自己在君子堂如何大展神威,如何破三关以一敌五的事,渲染的说了一遍。皇甫遥长出一口气,不由得点点头,转过身来。有时候就是这样,话是开心锁,做同样一件事情,一种叙述和另一种叙述绝对是两种结果。
“平生醉这次苏州之行,实属不易啊!”轩辕不知什么时候走上前来。
“师叔!”平生醉侧了下身见礼。
“不敢当,现在你平生醉在江湖上可是小有名望啊,为君子堂做了那么多事却被赶出大门,这也不是你的错呀,”轩辕狂浪故作惋惜的叹口气。
轩辕狂浪的话直接揭开了皇甫遥内心的伤疤,本来已经逐渐平静的皇甫遥突然难看起来,“你那么喜欢去君子堂?还回来干什么,滚!”
“弟子知错,徒儿地不是喜欢君子堂……”
“那还厚着脸皮去君子……还被人赶出来?你说不是忘记了,你是谁的弟子?”皇甫遥说着气的紧走几步一脚踢在平生醉身上。皇甫遥多高的武功啊,平生醉也无妨备也不敢防备啊,这一脚直接把他从门里踹到了门外。
平生醉趴在地上,只觉胸口发热,一股鲜血从嘴角渗了出来。
“指挥使!手下留情!”缪樱急忙上前挡在平生醉身前,一边的伍权和静姝哪敢出声,纷纷跪倒在地。
“哼!”皇甫遥虽然生气却也没想到自己这一脚踢的这么重,就算谬樱不拦着,他也忍不下心再出售了。
“师兄!你这下手也太狠了,你与萧别情怒气何必撒在醉儿身上!”缪樱护平生醉是真的护。
“师傅,是我都错,我该受罚!”平生醉推开了伍权,向前爬了几步跪在皇甫遥面前:“我都错,我给师傅丢脸了,请师傅重重的罚!”
人家挨了揍都求情上别打了,他道好,恨不得再多挨几下,那么他的话是真心的么?书中代言,是真心的,平生醉那也算的上锦衣卫的骄子,这次他不计前嫌,自认为坦坦荡荡,却没想到依然被拒之门外,这份耻辱这种委屈,这种失落,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