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醉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就要沸腾了,没有想过自己寻寻觅觅,觅觅寻寻的人竟会出现在这里。他看着她飞驰的身形,感觉整颗心都被一种压抑的思念冲刷着,剧烈跳动,兴奋的差点喊出声来,然而满院的喊杀声惊醒了他,他看见小开竟想要向燕王府正殿跑去,那简直是自投罗网,不由又着急又想笑,“小笨蛋!明明一个路痴还敢来刺探王府!”思索间追了过去,在前面为叶小开带路,一路北来,绕过琴院,后花园,跃过三重殿。翻过燕王府后墙,离开了王府,一直带到了后山的安全之地才停下来,而此时叶小开才想起来问。你是谁?
叶小开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一路孤身。一人穿越千里来到燕京,一找就是几百天,日日的思念,而它就像消失了一样,只是自己却从未想过放弃。而如今,他就站在自己面前,惊喜欢欣之后就是思念与委屈。
“连方向都分不清,还敢刺探王府,你不要命了?”就在叶小开的眼泪落下的一刻,平生醉确确实实感到了心痛,他伸出手指,轻轻为她把那滴泪擦去。“不要哭,发生了什么事,放心,有我在!”
叶小开就简单的把拜金一指为师,金一指被王府抓走的事情说了一遍,虽然她说的凌乱,但平生醉听得清楚。
“嗯,不要紧,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回。”他自负的样子让叶小开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不用孤独的面对危险。“有我在。”不只是一句话,而是一种依靠,一种责任,一种承担。叶小开也不再是叶小开。就好像她养的乖乖兔一样只负责温柔与弱小。
燕王府和都督府的护卫还在搜索着奸细的行踪,卫子道却早已回到了内堂中,继续喝酒。
“可惜让那个奸细跑掉了,看来这燕京的确不太平。”媚儿愤愤的说。
“不太平才好!”班布大口撕咬着羊腿,张牙舞爪的说,“我这双刀已经饥渴难耐了,这帮杂碎只有一个字,杀!”
“可是好像没人知道他们在哪。”媚儿叹了口气。
“那就一寸寸的土地翻!挖地三尺,我也把他翻出来!”班布在魔域是出了名的狠。
“对对对,班堂主说的对,敢来我们魔域驻地挑事,不杀他,怎么显示我们魔域之威!”
“对!就得杀!”
“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搜!从明日全城搜!”
“不止,城外只要是燕京的地接均不能放过!”
下面一阵阵喊杀声跌宕起伏,群贼激愤。
卫子道一言不语。“那个人是谁?那根银针,那回身撒针的手法,那双眼睛……”卫子道若有所思“好像有些熟悉,怎么一时竟然想不起来?”想着他又看看院外,喊杀声已经渐小了,院外伸进来的那棵树枝随风摇摆,带动的树叶“哗啦啦”的响着……难道是她?望着那空中一片片飞起的落叶,卫子道想起了一个人“叶小开!”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想起这个人,卫子道都禁不住想笑,单纯的没有留下生活的痕迹,快乐的就像开心果。“对,她是说她来燕京的,跑这么远只为来燕京做贼?来燕王府偷东西?”卫子道摇摇头。
“卫王?卫王?”媚儿看他表情奇怪半晌不说话,不禁轻轻喊了两声。
“嗯?”卫子道温柔的看看她,对于他来讲的确女孩子就是要被温柔以待的。
“我们明天从哪里开始搜?”媚儿道。
“搜什么?”卫子道一脸茫然。
“搜刺客呀!”媚儿被他问愣了,下面这样大声的研讨半天,好似他什么都没听见。
“我没说要搜呀!”卫子道波澜不惊的给自己倒了杯酒。
“不搜?”班布“嗷——”的一声站了起来。“就这么算了?当我们这是菜市场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我们魔域的面子岂不是要丢尽了!”
“就是!就是!”他这样一说,下面一些人跟着起哄着嗡嗡起来。“我们不能算,就得搜!”“就是,不能怂!”说的声音大的大部分是一堂的各位香主。堂中又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