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唐冠群,我是唐封,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捆我。”唐冠群避开了姥姥的目光。
“死不承认,呵呵。”叶小开冷笑,“你就是那个藏在唐门,为满足自己私域制毒,用活人试毒,害唐门名誉扫地的叛徒,你还不承认你?”
“一派胡言,前几天你还说掌门是叛徒,今日又说我是叛徒,过不了几日,你不是吧要说姥姥也是叛徒!此人话颠三倒四,出尔反尔,怎能相信?”
“如果不是故意指认掌门是凶手,你能这么几天放松警惕,露出马脚?而离开唐门的路只有两条,一个正门,一个密道。”叶小开长叹一声,“这密道是30年前所修,只是后来被关闭,一般唐家弟子并不知情,很可惜,偏偏我知道。”叶小开自幼武功没有学多少,但唐门密事已经毒普却应知尽知。“当年虽下令将密道摧毁封禁,却未被真正破坏,所以我首先想起你可能每次是靠着密道出入唐门,而我故意让人死守正门,为的就是让你放心走密道。”
“我本不知道密道,只是今天突然发现一时好奇误入密道,你不要冤枉人,”唐冠群死不承认。
叶小开冷笑道,“我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承认的,那好,就由我来讲吧。
唐冠群天生嗜毒如命,尤其喜欢研究天下奇毒,对祖上留下的化尸散尤其感兴趣。另外。由于他主管制毒坊,因此为他提供了很大的便利,只是唐梦娇虽因误杀丈夫受打击,却也更明白了制毒的可怕之处,并不允许他人私自制毒,因此对制毒是管理严格,你却不以为然觉得制毒才能彰显一个毒师的才能,但唐梦娇的固执更让你无可奈何,心痒难耐,坐立不安。六年前,你对化尸散起了浓厚兴趣,本想研究其中奥秘,但你私自研制毒药的事很快被唐梦娇发现了,因此你们发生了争执。你万般恳求他,谁知唐梦娇因为自己研毒害死丈夫,因此对研制剧毒深恶痛疾,半步也不肯让,以至于你们差点动了手,你怕被姥姥发现受责罚,只好放弃心,但是心中依然没有放下。唐飞天性天生好赌,在外欠了高额赌债,一直怕债主上门被掌门处罚。如今听你说化尸散如此神奇,故就有了歹意,暗中帮你制作毒药。谁知当你偷制出化尸散,还没等高兴的时候,却发现唐飞失踪,并带走了全部化尸散,你惶恐不安,但不敢声张,直到洛阳惨案爆发,你趁势就把化尸散的罪责都归在了唐飞身上,为防止你私制毒药的事情泄露,你主动带人遍天下寻访唐飞。而唐飞当年带走化尸散,转手卖给了魔九尊,魔九尊大喜赏他金钱,他却不敢再回中原。你搜遍所有地界,终于收到了他的消息,当然你是不会把他带回唐门的,你直接把他杀死,并把随你而去的亲手带大的唐门十八子也杀人灭口。”
姥姥听了拍案而起,“是你杀的唐十八,那可是你从小调教出来的弟子啊!你……畜牲!”姥姥用手指着他,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不,我没有!”唐冠群大叫着:“我没有杀他们,我真的没有杀他们,”说着痛哭起来,“姥姥,我真的没有杀他们,姥姥,我真的没有杀他们!”磕头如捣蒜,“是我,我是唐冠群,我有罪,罪不可恕,我的确杀了唐飞,但随去的唐十八子不是我杀的。当时他们发现了唐飞的行踪,怕他跑了,就冲了进去,我想阻拦却晚了一步,那该死的唐飞竟然对同门弟子下了杀手,他们中了他手中化石散之毒啊,他们都死了,死的太惨了。”唐冠群似乎回忆起了当初看到自己亲手带出的弟子被化石散化为白骨的惨状,“我也差点死于唐飞之手。”
“对,或许不是你亲手杀的,但他们的死于化尸散之下,包括洛阳许多生多少生命都死于化石散之下。你真的不愧疚吗?”叶小开厉声斥责。
“是的,我何止愧疚,我好几次想以死谢罪,但我不敢,我要承认是我研制出的化尸散,那唐门恐怕会被各门派一起声讨,我最终也没敢对掌门师兄讲,是我懦弱。我该死,但自从查出的化尸散一事,我就发誓再也不碰毒了。”唐冠群说着没了声音。
“或许你真的曾经悔悟过,”叶小开长出了口气,“所以你发誓后半生为唐门编纂毒普,以赎罪过,再也不涉足制毒坊。可是偏偏树欲静而风不止。”叶小开叹了口气
“据我所查,半年前你见过天宝寨的二当家的李行空,本来唐家堡与天宝寨互为近邻,也常来常往,就算你接触过二当家的,我也不应该提。只是那次你竟随李行空一同回了天宝寨,一连在外几日才回唐门,而且没几日制毒坊出了件大事,唐封不小心被毒液喷在了脸上,竟然毁了容貌。”叶小开看看唐冠群面目全非的脸,“三师叔,你这样做值得吗?到底是什么让你如此疯狂?”
“我的确是想从此只编辑书籍,再也不涉及制毒,谁知越看书籍越对制毒痴迷?”说着他把手伸出来,只见上面伤痕累累,“我几乎都无法抑制自己的手,可就算我狠狠的伤害自己,也无法阻止,我的念头反而愈来愈强烈。但我想在制毒坊研究制毒是不可能的。正在这时,没想到李行空竟然然来找我,与我提起制毒一事,说我一定能研制出比化石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