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九瞪了他一眼,“猥琐。”
离歌嘿嘿一笑,“咋了?主要是你还行不行?”
莫九哼了一声,飞身上前,离歌的后退又是一抓,这次莫九的刀是虚晃,只见离哥飞抓一来,立刻把刀在空中一架,离歌一抓,抓在了格挡之上,急忙收回,而正在此时,离歌原地旋转,炙热的刀气一扫而出,离歌被热烈的刀气击中,不由蹬蹬蹬向后退了几步方才站稳。
“老李,你这下盘不稳呀,”这次轮到莫九笑了。
“九哥,加油,九哥,威武,”小苏等人马上转换了阵营,大喊起来。
离歌稳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说。“我说,你们几个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哪边儿的?”
“我们是赢的那一边的。”猴子捂着鼻子怪叫,又是一片哄笑声。
“猴子,等一会看我收拾你。”离莫离话未说完,九哥的刀就又到了。“猴子,别怕,我先来收拾他。”离歌见小九的刀来势凶猛,不敢怠慢,也顾不上猴子,腾空穿云,穿出了一丈多远。
小开在远处看了一会儿,见所有人的注意力全场全在场中的离歌和莫九身上,趁机退了下来,面对莫九,她总是无端的感到一丝惶恐,虽然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人,但离他越近,就感觉离魔域越近。或许,这一段时光过得太美好,生怕会被什么打破。
她来到厨房,钱叔正在和大个忙活晚餐。钱叔不但算账算的好,主要是这菜烧的也香,而且总会有一个菜是小开喜欢的。“钱叔!”小开喊了一声,走了进来。
“小叶呀,”钱叔中抬起了头,“是不是饿了,饭马上就好。”
“不是啦,我是来帮忙的。”
叶小开说着把袖子卷卷,“不用啦,你们去玩儿,我这儿有大个儿就行了,”钱叔一边叉叉锅中的肉,一边回头说,“嗯,嗯。”大个揉着面对小开笑笑。
钱叔对这群孩子关爱备至,就如同自家的孩子一样,而大个是其中最本分憨厚的一个人。小开笑笑“钱叔,我也会做饭。”“好吧好吧,”钱叔笑笑,“大个儿正好,你帮我再来劈点儿柴,让小开去揉馒头,”“好嘞。”小开点点头,洗洗手,走了过去。面团安静地躺在面板上,当小开兴冲冲的用力揉起来的时候,突然感到一丝异样和熟悉的感觉。也是这样的案板,也是这样的面团。叶小开那还是第一次蒸馒头,这软软的面团偏要揉来揉去弄成圆圆的样子,真是好难呀。
“哪有好难,分明是你好笨。”平生醉那宠溺的眼神依然那么清晰,好像就在眼前,好像这里就是铁匠居。叶小开突然感觉时间停止了,呼吸也停止了。
“钱叔!柴,劈好了。”大个说着,“一把劈碎的木柴放在一边,“呼噜!了”一声,把叶小开的思绪拉了回来,这不是铁匠居,更没有平生醉,那已成了很遥远的一个过去。小开深吸一口气,过去就留给过去吧。想着,用心的揉起了馒头,还不时念叨着,这个蒸给离歌,这个蒸给小苏,这个蒸给香香。不一会儿,一个个圆嘟嘟胖乎乎的馒头蒸了进去。
“小叶,你在这儿,刚离歌还喊小老婆去哪了呢?”香香笑着说,叶小开也哈哈一笑,“有大老婆在不就得了,我和九哥不熟,我在这跟钱叔帮忙呢。”香香也笑了。“没事儿。我第一次见他,一听说是魔芋,也吓了一跳,不过后来发现九个人可好了。不过他并不经常来这里,只是每年过年的时候必定会来。”
“哦。”小开疑惑的点点头,“这样啊,和黎哥好像很亲密呢?”
“那是!”香香一边与小开择菜一边说,“九哥小时候和离哥家只隔着一个墙头,两个人从小玩儿到大,后来离歌去了锦衣卫学武。而九哥却失踪了,五年后,鸡鸣驿发生瘟疫,离歌和九哥的父母都在这个瘟疫中丧生,离歌也是因为这样离开了锦衣卫,而九哥仍一直杳无音信。离歌回来后,就代九哥安葬了他的父母,直到几年前九哥才回来,我们才知道他当年是被魔域的魔九尊带走了。此后每年九哥都回来祭奠父母,而每次也都在离歌这里住几天。小开点点头,原来如此,难怪他们二人亲如兄弟一般。猴子跑了进来,两只小眼睛上下左右一顿瞅。只见一只拆好的鸡放在那里,偷偷伸手捏了一块放在嘴中。
“馋猫。”香香上去捶了他一拳,猴子嘿嘿一笑,“大哥问饭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钱叔笑着答话,顺便切了一块牛肉递给猴子。猴子嬉笑着接过来塞进嘴里,“还是钱叔好。”说着向香香扒了个眼皮跑掉了。
在大堂的偏厅上,离歌和猴子把两长方两张方桌简单的对在一起,把大小布一的凳子摆放整齐,莫九和离歌全身是汗,坐在桌边,两个人上蹿下跳,比试了半天未分胜负,而这半天都差点儿累趴下,由动手换到了动口。不过说起动口,两个莫九也说不过一个离歌,一着急,时不时的站起来就要伸手,一次次被离歌强摁了下去,饭菜一道一道端了上来,小兄弟们也挨着坐了下来,莫九与离歌坐在上座,钱叔挨着离歌。后面依次是香香和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