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莫九大喊冤枉,“哪有冤枉你?九哥,你说我们要耍了这么多次骰子,我,我哪次输过,你说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捣鬼了?”叶小开转着眼珠说。“你告诉我,昨晚你到底怎么弄的,我就饶了你。”
莫九是百口莫辩,在她头上轻轻拍了一下,“快吃饭吧,我要会捣鬼,我早就让你赢了,我酒也没喝到,你倒喝了个饱,还又打又咬的。”说着把袖子掀了起来,那个圆圆的齿痕还未消。
“这,这是我咬你的吗?”叶小开摇摇头,“不可能!”
“你说呢,要不然你再上去比一下。你呀!以后千万别喝酒了,太可怕了。”莫九故作故作厌恶的样子,把身子往旁边移了移。
“不会吧?”叶小开撇了撇嘴。“我真的喝醉了,还这么让人讨厌?”
当然不讨厌,莫九想着笑了,“不过昨晚也幸好你喝醉了。”
“怎么讲?”夜宵了吃惊地问
莫九看她的样子,估计也记不起昨晚的事来了。“昨晚你喝醉了,我把你送到房中。就想等你睡熟再走,然后你猜怎么地怎么的,来了一个贼,拔出双刀,咔的冲着你脖子就砍了过来。”莫九一边说,一边在小开脖子那边比划着。
“什么!真的来贼了。”小开倒吸了口凉气,“我以为我在做梦。”
“那当然真的,幸好当时我还没有走,一刀就把那贼震飞了,又一脚就踢出了院子,要不是担心再有贼过来,我肯定追上去把他抓住。不过那贼也得了教训,被炎阳刀气也熏成了个大猪头。”
“九哥,你真棒,九哥。我要和你学杂耍。”叶小开一脸崇拜的目光。
“什么?杂耍?小傻瓜,这叫炎阳。”莫九戳了戳她的头。
“那我学炎阳好不好嘛?”
莫九笑笑,“好好好,以后我一定教你。”
他们正在一边有说有笑的边吃边聊,只听见外面一阵骚动和脚步声,莫九和叶小开不由心头一紧,从房中跑了出去。
“离歌!”
“老离!”
只见离莫离被大个架着,全身是血,小苏和猴子一个个也都挂了彩叶。小开吓得跑过去,颤抖的手抓着离歌的衣服,说不出话来。莫九还比较镇定,上前抱住一个离歌。
“老离!”
离歌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看莫九:“小九,镖被劫了”
“没事,你伤到哪里?”莫九焦急的问。
离歌没有说话,莫九一把抱起他大喊,“小叶,开门!”慌了手脚,听莫九喊声,赶紧上前打开了房门。
莫九把离歌抱进了屋中,放在床上,解开衣服一看,前胸两道深深的刀痕,胸部的肌肉向外面翻翻着渗出一丝丝的血水。
“怎么伤的这么重?”莫九心疼的看着,咬着牙说,“是谁干的,我特么弄死他。”
叶小开忙着跑出去取来药箱,颤抖的手哆哆嗦嗦,根本不听使唤,打不开瓶盖儿,急得她狠狠的咬了自己一口,疼痛下手不再颤抖,
“不用着急,我上过药了。”离歌微睁开眼睛说道。叶小开看着那半寸多深尺长的刀口,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几粒玉竹复生丹碾碎,一点点洒进刀口,用干净的软布重新紧包扎在起来。又拿出一粒给离歌服下。
莫九突然感觉少了什么,他看了看周围说,“香香呢!”这时小苏猴子大个,几个人疲惫不堪的瘫坐在椅子上,回避开莫九的目光,一言不发。
对,一进门就没见过香香,只是一心注意离歌的伤势,就没能来得及想这个问题。莫九看看离歌,看看小苏等人,默默无语。本就性急如火的他不禁火旺上壮,“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快说啊,香香呢?”
“他被那帮贼人带走了。”离歌说着,一口血吐了出来,脸色惨白。
“离歌!”叶小开一边给他擦血,一边大喊。莫九忙过来伸手探查他的脉搏,只见他脉搏虚浮无力急促,知道他还有内伤,也是很严重,一时也顾不上别的,让小开扶着离歌坐起来,自己盘腿坐于床上,给离歌疏通气血,调息紊乱的经脉。约过了半个时辰,离歌的脸色方才红润起来。
“九哥,辛苦啦。”离莫离笑笑。
“辛苦你妹,”莫九慢慢的把他放在床上。此时叶小开也刚刚把小苏猴子的伤口重新处理了一下。
“老离,”莫九看看在那出神的离歌,只见一滴滴眼泪从他眼中扑簌簌地落了下来,“老离。”莫九心疼的为他擦了擦眼泪,他立刻把脸扭扭到一边。在莫九印象中只见过离歌一共只哭过两次,一次是他去锦衣卫与自己分离的时候,一次是多年重逢的时候。无论什么样的痛苦困难,他从来都不会哭。“怎么了?痛么?老离?”莫九轻轻的问。
“小九,我怎么也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