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尘风笑笑也没有为难他们,“好,请吧!”
叶小开不大高兴了,心想,“你还让他们出去,要跑了怎么办,还不在屋里解决了就得了吗!”
但是花尘风自然有花尘风的打算,这屋里狭小,打斗起来刀剑无眼,投鼠忌器,万一一刀下去,再伤到,叶慕二人,岂不不美。
此刻朝秦与其余几个贼在门口相战甚欢,只见他高里高去,左躲右闪,一把单刀上下翻飞,几个贼人被她逼的连连败退,
花尘风看着不禁暗叹,真是巾帼英雄啊,这七八个人不是她的对手,把客栈的门守的严严实实。此刻朝秦见屋中贼人一贯而出,自是无法抵挡,闪在一边。这几个贼人才能退下来躲在老大后面大口大口喘气。
花尘风三人也跟着来到了街上,朝秦一个闪身站了过来道
“花兄!”朝秦见花尘风没有动手抹了一把汗道,“不能让他们跑了。”
花尘风笑笑,“他们跑不了!”
“花尘风,你自诩魔刀无敌,不应该还需要别人帮忙吧!”燕云老六本就诡计多端,“我们也想领教下什么是血海魔刀,你若能独自胜了我们,我们是心服口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要叫帮手,那可算不上什么英雄!”
这话就说的可笑,他们一群十七个人,要战花尘风一个人,叫帮手还不是英雄,这不是混蛋逻辑吗?
“花花别听他们的,我们一起上去结果了这群贼人就得了。”
花尘风摆摆手。
“花……”叶小开还想说什么,朝秦笑着把她拽到一边,“大美人不要急嘛,我们给花兄观战。”
花尘风要一人战一群,叶小开看着这样的行为就是冒傻气,但被朝秦拽着也只能与朝秦退到一边。
只见清风拂面,朗朗乾坤之下,却一股泰山压顶的气势,杀气越聚越浓,只听一声令下,燕云十八骑的老大大手一挥,众人一窝蜂冲了过去,花尘风,稳稳的站在当中动都没动,眼看众人一哄而上,只见花尘风一刀在手迅速出招,一股血魔之气铺天盖地而来,血海茫茫!
众贼人只觉的脚下一麻,正在此时一股刀气从天而降,血魔刀气在众人间穿梭,只听扑通扑通扑通,众贼人一个照面没过,有一半都纷纷摔倒花尘风一刀回手,离经叛道,那另外一半想跑的众贼人被一股强大的刀气纷纷吸了过来摔倒在地。
而此刻只有一个人未受魔刀之气凌空而起飞出了两丈开外。转身就跑。谁啊,就是燕云十八骑老大,他多明白啊,这血海魔刀,自己这群人怎么打的过,但是想跑是不可能的,就算别人跑的了,他也跑不了,谁让他是燕云的老大,不追他追谁,因此他才出此下策,这出来一战不过是个幌子,就在花尘风开启魔气之时,趁着一阵骚乱,逃之夭夭,真是用兄弟的命,给自己铺一条逃生之路。这真是兄弟如手足,逃命之时该断手断手该弃卒弃卒。
“对不起啦!”
他一边拼命的奔命,一边暗暗叨念,这群兄弟恐怕是凶多吉少,唉,没有办法啊,来年老哥哥一定为你们多多烧香也就是了。
想着他越过房脊穿过小巷,看见前面的院子就在眼前,他不禁心头一喜,来时他已经命令小十七,把千里马都关这这个空院子,这个院子的后门就直通城外,现在进去,上马,就算花尘风等人再赶上来,也很难追的上了。说着他推门进去,不禁一愣,院中只有十七一人坐背身坐这院子当中,却一匹马都没有。
“十七,马呢?”他冲过去一拍十七的肩头。十七被他这样一推长出了口气,抬头一看是大哥,不禁哭丧脸说,“自己也不知道中了什么人的暗算,一进院子,突然一个人影闪过,就把自己拍这里了,动也不能动,那些马就被那个人哄走了。”
“啊?”老大一闻呆若木鸡,不禁大叫不好,转身要跑,可是那怎么跑的了。只见花尘风已经稳稳站在屋脊之上看着他发笑。
这就是刚才花尘风迟到的原因,他先去撂倒了小十七,又把众人的马都放了,没有马,也就断了众贼人的后路。
“花尘风,你招刀!”不想打也得打了,可他的功夫差的远,没有十几个回合,就嘘嘘带喘,花尘风暗道,这个人死不悔改,身背数条人命,看来不想杀生也不行了,说着刀招加快,一个刀断情生,一刀直戳到他的小腹之上,可怜这个自以为是叱咤风云的燕云十八骑的总瓢把子扑通一头栽了下去,气绝身亡。燕云的老十七看着抖如筛糠,不禁跪地磕头,“我虽然排行十七,却只是干点牵马坠蹬,的仆役之事,并没有一次杀生害命之时,请大侠饶命!”花尘风看看他身体消瘦,面容青涩,不觉动了恻隐之心道,“你去吧,自此改邪归正,重新做人,好好去某一份正当的生路,如果日后我发现你依旧恶习不改,为祸一方,虽在千里也会取尔的狗命,去吧!”说完花尘风飘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