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从未得到老师重用,甚至不屑于让外人得知我乃其门下弟子。”
此话说出,就连柳白也是好奇了。
玄七之才,琴声可见一二。其谈吐风雅,不说是辅国大才,但至少也是个人才。
淳于越没道理会如此眼瞎啊!
“砰!”
玄七失态得将酒盏用力一砸地面,眼眶之处,隐约泪光:“就因为,我父乃是秦军兵士,战死沙场!祖上七代,无一人读书,更别说什么书香门第!”
“我...玄七...是师门之中,唯一的异类!”
说到‘异类’二字之时,玄七的声音,甚至有了半分嘶吼!
玄七缓缓起身,袖子不经意间扫了扫自己的面容:“我只是粗莽兵士的儿子,孙子,后代,在淳于老师的眼中,又如何能与他们这些儒家的读书人相提并论。”
“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
“无论怎么努力,都休想搬动。”
“我....玄七...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