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赵春梅坐在床边,听着手机铃声一遍遍的响过再响起,烦躁抓狂的抓着头发,县长的电话已经从早晨五点,连续不断的打了半个小时了。
昨晚半夜酒醒起来,她响起醉呼呼好像答应了一个广告,于是就有些后怕独自一个人趁夜去看了这个广告的回放,自从看过以后,她就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咸鱼广告,而且还明显是作假广告,这可是政治性错误!所以,她才不敢接县长的电话。
铃声又一遍响起后,她装出一副刚被吵醒的模样,问道:“谁啊?”
“赵台长……”
县长开口就称呼她赵台长,赵春梅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不然一个县长至于称呼她一个正科级的台长赵台长吗?
赵春梅一个激灵,以最快的速度开口检讨:“县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昨天喝多了,就不知道怎么答应了这个广告,我一定深刻的反省。”
“春梅同志,你这个认错态度值得表扬,可你做错了什么呢?”
县长真生气了!还在试探我。
赵春梅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心里面把张凡恨得牙根痒痒,又检讨道:“县长,我不该让咸鱼上电视台做广告,更加不该审核都没有,让假广告上了电视台。”
“嗨,你这个同志,还没睡醒呢吧,胡说些什么呢。”县长好笑道:“我打电话是夸奖你的,市里宣传部的表扬电话都打到我家来了,部长夸赞咱们电视台摸索对路子了,说咱们县级电视台,创收就该从农副产品入手,即打响了县里的特产,还能帮台里创收。”
“啊!”赵春梅啊了一声,脑袋直接陷入断路状态,这和她预料的完全不一样啊?
在赵春梅愣怔的时候,县长尴尬的干咳几声,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那个春梅,你那儿有没有广告商送给你的黑鱼呀?你知道你那个侄女,满脸都是痘痘,听说黑鱼真的管用,大清早就不让我睡觉,给她找黑鱼。”
赵春梅立即意识到张凡广告中说的不是假的,也明白县长的意图了。
领导有所要求,办到要办,办不到创造条件也要办,赵春梅立即说:“县长,我这儿有,我还有点头疼,你稍等会儿,我马上给你送去。”赵春梅找了个借口,挂掉电话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开车就直奔张家村。
“张总在家吗?”赵春梅站在张凡家院子的篱笆外面询问时,张凡和张来福正躲在屋子里面数钱呢。
闻声,张来福皱眉道:“谁啊?”
“听称呼我这称谓应该是卖鱼的,快点和我把钱收拾起来,待会再数。”张凡提醒一句,两人草草把钱收拾好,就出了屋子。
当他看到赵春梅的时候,愣怔了一下,有些拿捏不准这位赵台长找他做什么?
不过人家毕竟是体制内的,而且还小有身份,他刹那愣怔后,就笑道:“赵台长,怎么是你啊,快请进,快请进。”他说话间,跑过去把篱笆门打开,请赵春梅进院子。
赵春梅边打量着张凡家院子,边进来,嘴上恭喜道:“张总,来的路上看到一辆辆运鱼车,这回你可是赚大了吧?”
嗯?难道是听到我赚钱的风声,来索贿来了?
张凡听着赵春梅的话,心中如是思索着,然后给张来福使了个眼色,张来福没看懂,不解的挠了挠头问:“凡哥,你看着我干啥?”
他直接无语,有种在来福腚子上来一脚的冲动,往院子外努了努嘴,就说:“来福,你刚才不还嚷嚷着累了,要回去休息吗,赶快回去吧。”同时,他不着痕迹的转身背对着张来福,同时堵着赵春梅,给张来福示意了一个要钱的手势。
张来福顿时间就明白了,大有深意的看了眼赵春梅,恍然大悟道:“我还真有点困了,凡哥那我先回去休息去了。”
张来福离开,张凡就把赵春梅让进屋子里,倒好水后,来到收钱的抽屉。
身子堵着赵春梅,打开抽屉肉疼的直抽抽嘴,拿起两万块,心疼的又放下,放下又咬牙拿起来,心里安慰自己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以后少不了要和当官的打交道,这钱就算是买路钱了。
一咬牙,转身后,咧嘴灿烂笑着,拿着钱过来放在赵春梅身边,“赵台长,一点小小的意思,您别嫌少。”
赵春梅愣住了,对张凡这个举动不解。
不过,转而就明白了,蹭一下站起来,摆着手说:“张总你误会了……”
“赵台长,以后还需要您多关照呢,这钱您得收着。”他也听说过一些领导收礼,要三推三让的故事,以为赵春梅也是如此,尽管心里面咒骂着,动作表现却一点也不落后,拿起钱就往赵春梅手里塞。
一时间,两人你推我让,好不热闹。
推让中,某一刻,两人忽然间僵住,赵春梅成熟妩媚的俏脸瞬间羞红一片,张凡则尴尬的不知所措,愣怔住了。
此时,张凡的手好巧不巧,裹着钱正好压在赵春梅某个特殊部位。
张凡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