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的竟然站在我面前问我,你说什么?你有老婆?
我竟然说了我有老婆?这是潜意识的外露吗?而且我是用昂语说的?就这么短短几天,我的昂语飞跃了,竟然能拿来做梦和说梦话了?
我说:没有。她竟然又说了一句话:没有就好。
她的脸上有一种开心的表情。
这是这么多天以来她在我极简的房间里说的第一句和第二句话。
我觉得我的意思是我没有说这话。可我显然是说了这话了。
我的意思不是说我没有老婆。可是这个难看的却会时不时微笑一下子的女子却理解成了我说我没有老婆。
我不想解释。在这个极简的世界里,还是极简为好。最好。
而这样的似梦非梦比梦更真实的情境在那几天、在我说的初级阶段反复地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