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不想为难那个好女人,觉得那个好女人能够透露这些已经很好了,之前她问过几次,好女人都只说不知道。
我说:接走了?也就是说,他们都还活着。活着就好。看来教授你说对了,活着就有希望。
苏珊给了我一个微笑:是的,我一直这样认为。
我看得出,她的微笑里仍然含着一她那似乎一直自带的苦涩。可是那毕竟是微笑。而且是真正的微笑,是我几个月来很少见到的那种。
之后,那天晚上,看不见月亮的银色的月光下,海边,礁石上。
我很激动。大家都很激动。
我说的大家当然还是我们这个四人团。
她他们几个人都要我说细节。我说,没有更多了,就这么几句话。
他她们都说,这位苏珊教授才是好女人。而且是了不起的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