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如歌附耳在慕容玄的耳边说明了他下步的作战计划,慕容玄听得是连连点头称好,心里大为欢喜,想必三天后的战事一定可以凯旋而归。
“歌儿,你们讲什么,我还不能听吗?”慕容离被两人无视在旁边,两人视若无人般的窃窃私语,虽然知道两人在讨论军情,但慕容离还是觉得纳兰如歌瞒着自己,醋意大发。
“三嫂,那我出去准备去了”慕容玄也是个聪明伶俐会察言观色的人精,他哪里不清楚他的三哥生气了,反正要知道的军事指令都弄清楚了,那现在不走还等何时,话一说完,一溜烟的闪不见人影了。
“离,你难道不明白我的用意吗?”纳兰如歌轻轻环住慕容离,把他柔柔的抱在怀里,像呵护一件珍宝样的,带着无限的爱意,万般的柔情,娇嗔的说着。
“我也可以去指挥打仗”慕容离明白纳兰如歌的用心,知道她是想让他修养下,连夜赶路让脚上不能好好的修养,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心里想着但嘴上却不肯松口,但却在不知不觉中说话的语气慢慢的变得懦弱了。
“好啊,你去啊,我的黑蝶再不救你了”纳兰如歌哪里听过慕容离这般唯唯诺诺的声音,心情大好,调侃道。
慕容离知道他的妃就是嘴硬心软的坏东西,看着纳兰如歌一脸的得意,气的两眼睛瞪得圆圆的,要不是真的脚伤了,他一定会上战场,此时的他心里是又开心又生气。
“不上战场,你总应该告诉我你的战术吧,我好歹还是个主将”慕容离不依不饶的继续缠着纳兰如歌,非要知道战术不可,这时候的他哪里还有王爷的架子,活生生的就像一个孩童,闹得要人无可奈何。
纳兰如歌实在是被慕容离磨的没有办法,俯身低语在他耳边小声了说出了全盘计划,这个计划只能胜,不能败,为了避免这个计划被敌人知道,不能张扬,只能要负责的几位大将知道实情,至于怎么实施,那就是依靠军令实行,这“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无论在哪里都是受用的。
“你能肯定吗?”慕容离半信半疑的看着纳兰如歌,他知道那次硫磺火烧照月也是观天象的结果,这次又是天象,本应该很自信的相信,但上次是风,这次却是太阳,他的妃真的每次都能给他带来不同的意外。
“那你拭目以待吧”说完,纳兰如歌笑脸盈盈的迈步而出,那离去的背影,高傲自信,在阳光下更显得夺目。
慕容玄按照纳兰如歌的指示,这三天来不开门迎战,只是派出骁勇善战的高手单独迎战照月的挑衅,一改往常倾兵而出的大规模的战术,袭月只是觉得栖秋再做催死挣扎,也这样陪着他们玩,天天挑衅,无论输赢,这三天来准时准点兵临城下,上门叫嚣。
三天就这样无波无浪的过去了,栖秋的边境晴空万里,艳阳高照,空气中没有花草树木的芬芳,但却隐隐约约的弥漫着丝丝血腥的味道,不知道是敌人的鲜血还是自己鲜血,染红了这方土地,侵染了这方空气。
本应该充满硝烟的战场依然是黄土漫天,但照月军队虎视眈眈的直逼栖秋边城城下,叫嚣声此起彼伏。但栖秋并没有开门迎战,只有慕容玄一人出来迎战,袭月跟慕容玄在护城河前以长剑相抵,毫不退让的比拼,眼光中的仇杀,愤怒,气势上的决绝,两人的对决是不相上下。
慕容玄跟袭月的武功都算是顶尖中的上乘,大战了几十回合还是伤不了对方分毫,两人进攻跟防御都毫无破绽,完美的不像话,胜负难分高下。
就在慕容玄跟袭月打得难舍难分的时候,纳兰如歌带着燕飞选出来的10名骁勇善战的士兵,乔装打扮一番后埋伏在照月粮草的附近。
照月的粮草位于整个军队的最左边,也正是左边这个有利的地势,让纳兰如歌有机可乘,为偷袭粮草带来了许多好处,在左边正好有个隐藏之处,让敌人完完全全的显示在了最明处。
燕飞这次可没有跟着纳兰如歌一起准备火烧粮草,燕飞则是按照纳兰如歌的吩咐,穿着敌军的衣物,带着一千人马,绕着小道埋伏隐藏在照月的右方。
照月右边可是军队的后翼的所在地,毁了后翼就意味着毁掉照月的后防线,前方必定前来营救,那前方对战的大队军马就有机可乘,这可以通俗的概括叫做:趁你病要你命。
万里无云的上空,艳阳依然高照,没有鸟鸣,没有风啸,只有战场上武器碰撞的声音,照月的呐喊助威声,远处若隐若现的擂鼓响声,一切看似风平浪静,但却风暴暗涌,袭月哪里知道,自己的单独挑衅是在给栖秋拖延时间,袭月哪里知道,他即将面对的是一场浩劫。
就在这风云不动的时刻,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阳光普照的大地陡然变得是黑沉沉的,金亮亮的太阳光圈像是遇见了宿敌,被着黑暗一口一口的吃下去,不一会整个战场就陷入了一片昏暗,战场上的单打独斗的厮杀声也随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换所震惊住了。
“妖魔来了,太阳被吃掉了”不知道谁的惊恐的大喊了一句,引起了照月士兵的慌乱,从来没有见过日食的他们,哪里知道这是自然现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