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叶落无声胜有声,枯枝败叶季节总让人忧郁寡欢。府邸里荷花池塘里的风波吹动岸上岬山景蓓。诗意里古人离骚总感慨连连,一叹落叶知秋花不再,再忧冬至人不还,秋伤像个忧伤小姑娘悄无声息而临。凉亭石桌四石墩少女坐在那睹物思人。青莺握着有陆十一与他的桃花林卷画,心有挂念不能自拔久久不能回神。“十一不知你是否平安安。”画如记忆中的卷轴在她心中兴风作浪。一叶荷花波滟秋水墨色染,如见美人眼波涟故人久未见。青诗煮酒杯未满,风长卷轻将红袖挽。
陈氏一脉扬州富甲一方乃第一户,佣人无数财力雄厚渗透官商两两界。嫡系仲辈龙鳞子陈不奂站在庭楼闷闷不乐,目光长远眺望四方。自花灯楼后此子性情大变,少有消停。搁在平些日子不是欺负少年郎,并是调戏良家妇女。鲜衣怒马游手好闲。陈主纳闷我这儿怎么突然变得安静乖巧,诧异之余暗自庆幸开了窍。甚至一往膏粱子弟来约上青楼吃花酒把胭脂水粉,也都一一谢绝不见。
陈不奂想要学武变强,而陆十一正是他眼中钉肉中刺,天生傲骨何其受过罪。而且在吴清莲眼前,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陆十一所赐,面子尊严脸面男人看得比命中,年少轻狂打脸要千倍打回来,而陈不奂就是这样的人,虽然曾经放诞不羁只算年少无知。今要想活出一个男人样,上可顶天立地挥散热血深情,下可耕田种地忠厚老实。光环大树底下好乘凉,离开陈家身份只不过地痞百无一用。古人云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因而萌生学武念头。
陈家业大自来收集一些奇珍异宝武侠典籍绝技,陈不奂心血来潮将藏书楼翻个顶朝天,失望坐在门框上脸色阴沉,都是些皮毛绝活不值得挖空心思。“听说二弟最近心事衝衝,特来看个究竟。”陈不奂抬起头看。“大哥。”
陈浮生,陈氏伯辈长子天赋异禀,相貌堂堂正正为人彬彬有礼,扬州海防烈火营参将,划吴桂芳统帅实而陈家掌控只有精兵千人。却战力惊人,毕竟陈家不差钱。不指望朝廷响银,陈浮生不当食人俸禄吃皇粮,武功也不差。
陈不奂低落道:“大哥我想学武。”
陈浮生会心笑道:“二弟有心大哥自然会教你,学武切不可心浮气躁,轻则经脉受创重则走火入魔。这本辟邪剑谱你拿去,练剑同练气只修外功。想让剑法出神入化登峰造极,这本玄泉决正迎量身而做。此番来内外兼修,方能大成。”陈不奂大喜迫不及待习起。陈浮生见此阴冷一笑挥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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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风掌所及七经八脉内伤疼痛难忍,铁骨铮铮汉子也龇牙咧嘴。陆十一嘴唇发紫体寒身冷。拔出凤鸣剑撗眼斜视,顾不得撑下三剑之许,唯有夺路而逃。老僧皱起眉头却又平静淡然没放在眼里。陆十一目光如炬一剑飞去,只见老僧腾手发功。
“嗖”
必杀绝技一剑封喉!
老僧回过神来已没了踪影,暗叹此招霸道,若不是陆十一身负重伤。剑法威力非同小可。
夜尽天明日出东方照在少林山下青松上,一人靠着打坐运功,口唇鲜红正是陆十一。半夜运气疗伤愈合三成还差七分。眼下只有另做打算起身进城。凑巧途经忘月楼却冤家路窄,与那戏耍老乞丐狭路相逢。忘月门前依然是那份故作玄虚样子,拉着一名少年剑客忽悠。“这位仁兄骨骼奇异天赋异禀,是位用剑高手。看你背后这把剑不是凡物,若老夫没有猜错的话……”让人不解老乞丐虽说口若悬河吹起牛不走心,可每每都能猜中剑名来历。陆十一冷笑一声,行如疾风快如闪电般将老乞丐挟持道旁边小巷。见此,老乞丐眯着眼睛微微一笑,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原来是小兄弟你,看你面色苍白带紫,想必中了阳风掌。这就棘手咯。除了老夫能妙手回春外,天下没人能治疗寒伤。不用多少时日你就寒潺刺骨活生生冷死。”想取老乞丐性命的陆十一听了,虽说像是疯癫语但也言中。如今别无他法只有死马当活马医。
“请前辈出手相救。”陆十一毕恭毕敬道。
老乞丐眼睛盯着忘月楼方向不舍道:“小红我可想死你了。”说着还沉声咽气,没感觉自己为老不尊。陆十一明白意思。带上老乞丐走进忘月楼。他则屁颠屁颠上二楼,陆十一只好在堂内喝起酒来。一盏茶功夫完事老乞丐才与陆十一离开忘月楼行于城内。
老乞丐突然揪起陆十一身子一纵来到郊外,过程只有十息间。虽然先前有预料老乞丐神不可测,但城内移至城外速度着实惊人。与先前好色满口胡言之人形成鲜明对比。“坐下气沉丹田松静自然,在而运气周天循环。”陆十一按他所说盘腿而立。老乞丐起势抬起双手倾斜摆动,一股可比苍穹内力在身后游走。行走江湖几十年从闻见过内力如此深厚之人,形同传说中半古境界老怪物。老乞丐双手方在陆十一后背上。
很快一股热浪从经脉流惯全身,断裂经脉随之恢复如初。紧接着丹田。过了二十息左右丹田内伤痕也被修复。而开始到结束不到一盏茶功夫。老乞丐逆天本领毋庸置疑。可江湖上从没听过昆仑子这一名,莫非是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