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才会和你这样的人做同伴啊...”
在报完名之后,沈经他们便慢慢地踏上了这条很可能意味着死亡的通往丛林深处的道路,但在众多犯人有些紧张消沉的气氛中,沈经却仍能保持乐观积极的心态,并孜孜不倦地对花崎灿的行为吐槽着。
“...这任务真的会很危险啊!我以我大概二十年的贞操向你保证,我说的没有一句假话!要不是你执意要来,我才不会参加这个危险的任务呢!到时候要是我命丢了,我是一定会来找你的。”
“...对了老铁,都到这个关头了,我们说不定下一秒就要死了,你难道就真的不打算和我说说你过去的经历吗?比如...你是怎么樱岛那次灾难中存活下来,又是因为什么入狱的呢?”
沈经的话语犹如连绵的江水,滔滔不绝,仿佛停止旁边一干心情紧张的犯人们,都拿异样...哦不,更应该说是“MMP”的眼神看着这个一直在说话的逗比...这小子是脑子不好吗?在这种紧要关头还在这里瞎BB!简直是污染了我们的耳朵!
对于他人异样的眼神,心理素质极其强大的沈经一向是能够相当完美地忽视的...反正眼神又不能杀人,被看两眼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沈经不理睬他们当然不是因为他气量宽宏,而是他觉得这些人还没能达到让他能理睬的地步,只见他微微一笑,就要接着他的话题说下去...你们不是不爱听我说话吗?那我就多说两句好了,反正你们这么“不怀好意”地看着我,我也不和你们吵架,就接着用语言恶心你们...
“哎呀哎呀,我说我说,真的是...我都不知道该用“省略多少字”来形容好了”总之沈经又讲了很长一段话,长到让周围的犯人怀疑人生。
于是,在沈经的“垃圾话”攻势之下,在沈经周围这一圈的犯人,都默默地和这个家伙保持了四五米左右的距离,而更远处的犯人,也不敢再把奇怪的眼神投到沈经的身上...他们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和沈经打架吧?要知道,现在他们可是被军队管辖着的,要是真的挑起事端,那个结局...就只能唱一首《凉凉》以示敬意了。
“啊...看来我嘴炮功力见长啊...要是哪一天我能达到某影忍者里鸣某的水平,那绝对是可以用嘴炮打倒一切了。”
沈经非常沾沾自喜地说道,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题早就从调侃花崎灿变到爪哇国去了,这大概...也算是一个才能把?
“バカ白痴...”
让沈经震惊非常的事情发生了,他竟然听到了花崎灿对自己说了一句话!
天啊!这简直就是比太阳从西边出来、地球原地爆炸、一加一等于三还要让人不敢相信。在沈经的认知中,花崎灿...好像还是说过话的啊...
对,就是上次在监狱里歇斯底里、用尽全力喊的那个日文句子,好吧,沈经算是不知道他上次说的是什么,但“八嘎”两个发音,是个国人就应该听得懂的吧!接触过不少和抗日有关片子的沈经自然也听懂了,这个大冰山,原来是在骂他白痴啊!
“喂!你真以为我一句日文都听不懂吗?麻烦你给我点尊重好嘛!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用这句话骂我实在不太好吧?!”
沈经直接大声地对花崎灿说道,刚刚证明了嘴炮能力的他,绝对有自信把这个樱岛人说到心存愧疚,知道对自己道歉!
可惜非常遗憾的是,花崎灿毕竟还是花崎灿,论装一座冰山,他是专业的!他根本就没有和沈经争论的意思,仅仅是用冰冷而充满嘲讽意味的眼神,默默地盯着唾沫星子飞溅的沈经,那双眼睛,仿佛能看穿沈经的外在表象,直至他的内心!
或许世界上真的存在一物降一物这种道理,面对其他犯人另类的目光,沈经完全可以轻轻松松地无视,甚至可以骄傲地说出“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这样的话,但当花崎灿把锐利的眼神刺向他的时候,他的金刚不坏脸皮,就瞬间不复存在。沈经也不知道,这个樱岛人的眼神,为什么会对自己造成这么大的“伤害”、为什么自己会害怕这家伙,或许这就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吧?
“你...还真是一个白痴呢...”
沈经在花崎灿的眼神攻势下节节败退的时候,却愕然从这个樱岛人口中听到了这样的话语。
这一句话对沈经的冲击之大,简直不亚于沈经知道了花崎灿的性别他在短暂的时间里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长大嘴巴愣愣地看着表情没有一丝变化的花崎灿。
“你...”
就在沈经想表现一下自己内心的心情、才刚刚蹦出一个字的时候,就被从人群后方传来的一声惨叫打断了。
“啊!死...死人了啊!”
大部分犯人都听到了这么一句叫声,但和上一次死人几乎产生哗变不同,在他们当中不过是小小地引发了一阵骚乱而已,甚至连波澜都没翻起就已经平息。这是和这群犯人其实是犯人中较为勇敢的那一批有关,也因为他们所处的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