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付文博就更心疼了,“我一不在,别人就这么欺负你,你就不知道反抗?”
在自己面前会张牙舞爪的小猫儿,怎么就不拿出半点气势来把别人也给吓跑了呢。
她也想像对付秦楚楚一样对付曹如之啊,可人家的父亲是内阁大学士,万一回去告个状,她还要不要安稳过日子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都不懂。”童南星亲昵的捏了下他的耳垂,古书上说耳朵又大又厚,耳垂丰满的人是个有福之人,这样一看,付文博应该福气多得都要溢出来了。
这么有福气的人,她靠的这么近的话,应该也会沾上福气的吧。
她没想要再爬上最尊崇的位置,只想要这样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能够跟眼前这个男人从青丝到白头,就更好了。
童南星窝在他的怀里,就真的跟只懒猫似的,蹭了蹭他,伸手搂紧了他的脖子,抬头望着他那已经泛青的胡茬,不安分的小手又摸了上去。
付文博大嘴一张,将手指咬住了。
柳玉见状,非常识时务的将一众丫鬟全都喊出去了,体贴的还关好了房门。
为了自家主子能够成功怀上孩子,她也是够不容易的。
“既然连丫鬟都这么配合,不如咱们……”
他把人抱上了床榻,小心翼翼的褪去了她的衣裳,看着自己身子底下的人,抱紧她时才在她耳朵边上闷闷的说了一句,“一个月了,都快憋死我了。”
听到他小声的抗议,童南星忍不住暗暗偷笑,越发期待起这样的男人,若是真成了内阁首辅,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会不会,也跟现在一样,在她面前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而在人前,却是那个权侵朝野,人人敬畏的男人?
她愿意花一辈子来慢慢期待。
刚解放了的付文博,连忙收拾收拾又回了家学,再过三日就要参加府试了,关键时刻他哪敢再胡闹啊。
万一不过,自己可就真要丢死人了。
家学里有好几个比他小五六岁的孩子也都过了县试,他一个十九岁的男人,怎能落后?
何况家里还有一个美娇娘期盼着他的喜讯呢,他怎敢负了她的一片苦心?
府试一过,整个付家都沸腾了。
只差最后一个关卡,付文博就能成功得到那张通往功名之路的通关文书,也成为功名在身之人。
曹如之依旧冷嘲热讽,“还差一次院试呢,有什么可高兴的。”
“弟弟,乐极生悲是什么意思,你懂吗?就是说,人在高兴到了极点,就容易发生悲惨的事。”付文华再次打击,“还有,二百两银子,你可别忘了。”
“呵呵。”他还没着急收拾他呢,自己先撞上来了,“那你知不知道还有一句话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付文华一脸蒙圈,“弟弟,你何出此言啊?”
“以后你回知道的。”付文博拉着童南星离开,留下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付文华被他这么一看,心里发毛,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自己以前做的事暴露了?
不行,他得再去探探那帮人的口风,可不能透露出来。不然,不仅这悍妇要杀了他,自己的亲爹也肯定饶不了自己。
他人刚前脚溜出去,后脚付文博的人就偷偷跟在了后面。
一来二回,就将这件事打听的清清楚楚。
“你说的都是真话?”付文博沉声问。
“二少爷,小的打小就跟在您身边,怎么敢对您说假话?”小福贵跪在了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自家少爷的脾气,他是门儿清,以往谁惹恼了他,直接踹上去,一点情面都不讲。
不过要是顺着他的脾气来,他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少爷。
他对这位少爷,也是又爱又怕。
“哼,接下来,就到收网的时候了!”
那个蠢人,才吓唬一下就自动带路了,要再多吓唬几回,还不老老实实的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全交代出来?
也真亏他没白念这么多年的书,居然会想到这么一个法子来偷梁换柱,还成功了。
不过嘛,他不着急。
坏事,当然要不单行才更痛快一些。
等他考取了秀才,赚了那二百两银子,再说也不迟。
付文华害他被冤枉了这么久,害笨丫头遭了这么大的罪,能轻饶了他么?
距离最后的院试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付文博头半个月一直留在付家,照顾童南星的衣食起居,把人又养回了曾经的模样心里的那块石头才落地,“要有点肉才好摸。”手摸着脸颊,可视线却落到了胸口。
童南星撞了下他的下巴,“看哪里呢!”
“孔子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孔子还曰,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呢。”
“娘子也曾看过书?”付文博跟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奇的看着她。
“难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