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怕痒,难道你不怕痒?”她以为所有人都怕痒啊,说罢,她还半信半疑的挠了下付文博的腰间,只见他真的没有任何反应之后,她的动作也跟着越发大胆了起来。
但凡是她觉得会痒痒的地方,都挠了一遍。
颈脖腋下腰间,全部都袭击了一通。
挠得手臂酸疼,付文博还没有笑一声,她满脸的挫败感,“你真不怕痒?”
她还真是后知后觉,居然到现在才发现日日夜夜躺在自己身边的人居然会不怕痒。
付文博还真是对痒这个触感非常不敏感,反而童南星那么怕痒,他玩心大起,抱着她扔上了床,放下了床幔,两个人在床上嬉闹了起来。
惹得童南星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还没罢手的意思。
童南星实在是受不了,干脆一脚踹了过去,没想自己的脚被人抓住,又被挠了好几下,她只能连连求饶:“我的好夫君,你就放过我吧。”
“只有这样?”付文博还是抓着她的脚,状若要威胁的模样。
“那……还要怎么样?”
“你必须要主动做点什么让为夫满意才行。”付文博一本正经的板着脸,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又挠了好几下。
童南星实在是受不了了,笑着笑着都快哭了,声音都带着哭腔,“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见状,付文博才松开了爪子,赶紧把人给搂到了怀里,“怎么又哭了,你看你们女孩子家家,就是一点都不经逗。”
“你这种不怕痒的才奇怪呢!”童南星不信邪,又挠了好几下,付文博还是一点反应都没,她又气又郁闷,“你怎么不怕痒?”
在付文博的记忆里,就没有痒这个概念。
小时候大多都是一个人玩耍,他总不可能挠自己的痒痒吧。
长大了,就更少玩这种小孩子才玩的小把戏了。
看着她那因为大笑过后发红的如成熟的水蜜桃一般诱人的脸颊,付文博忍不住张嘴咬了一口,尖尖的虎牙磨到了脸上,还沾上了一层口水,童南星又伸手打了他一下,“没个大人样。”
“那没办法,谁让我的夫人长得这么水嫩,让为夫忍不住就想吃掉你!”
眼神里的爱意渐浓,付文博隐隐又要把人推倒的意思。
童南星不知怎么地一使劲,就从他的怀里逃脱了,她连忙将床幔用帐勾挂了起来,免得这人又兽心大发,“现在可还是大白天呢。”
“你我二人情深意切,不分白天黑夜。”付文博还不想善罢甘休,手又爬上了她的腰间,一扯,就将衣带给解开了,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胸脯。
如今天气尚且温暖,衣裳穿的不多。
童南星只外面套了一件水蓝色的罩衫,里面穿了一条无袖的抹胸襦裙,好在屋里没别人,但还是让她的脸红了。
扯过自己的衣服连忙穿上,“大白天的就不正经。”
付文博还想干啥,柳玉在里间的门口喊了一声,“二少爷,二奶奶,老夫人来了!”
“老夫人怎么来了?”童南星连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脸上还带着一抹绯色,惹得老夫人冷哼了一声。
“难怪我儿没考上举人,大白天的还寻欢作乐,知不知羞!”
还没等童南星辩解,老夫人又接着说了起来,“成天就知道干那档子事,也没见蹦出个儿子来,你大嫂都已经生了三个孩子了!”
“我……”童南星低着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付文博之后才出来了,面对自己的母亲,他也没什么可说的,只干巴巴的喊了一句,“母亲。”
“我可听曹氏说了,这回举人没考过?你大哥才一回就考过了!”老夫人原本的算盘打得好好的,就等付文博中了举人,她也能在一干妯娌面前扬眉吐气,谁还敢说她诞下的子嗣太少?
没想到付文博这个不争气的孩子,居然没考过。
把她气得好半天都没说话。
进了兰轩院,这两个人居然大半天的就没个正经,长此以往还怎么考取功名?
“文博,如今你也是功名在身,可不能把心思都放在床底之间,你要认真读书,早日考取功名,像你哥哥学习!”
付文华做过什么坏事在她眼里都不是大事,男人有个三妻四妾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要不影响考功名都不是问题。
童南星简直不想说前些日子付文博一直在家学读书,几乎没有时间回来,就算回来也只是短暂的休息一晚上,连说话的时间都不够,哪里来的床笫之欢?
老夫人是长辈,她这个小辈肯定不能做出顶撞长辈的话来,听到什么,也只好洗耳恭听。
付文博从她脸上细微的变化就知道了他的笨丫头现在很不高兴,在桌子底下轻轻抓住了她的手,脸上却还是一本正经的,“母亲,儿子没考中举人是儿子的不是,儿子下回一定注意。”
“我也不是说你的不对。”老夫人的眼神很明显的落到了童南星的身上,话里话外就是在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