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寝的时候,胡兄热络的邀我同床共寝,言称要秉烛夜谈。
我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当即就答应了。
因为,我喜欢他。
山南海北的胡侃了半宿,胡兄突然就变了脸色。
他猛然将我掀翻在榻上,坐在我腰间,用不知什么时候搁置在床头的软绳缚住了我的手脚。
我惊愕的不知该如何应对,还没想好究竟要不要甩他下来,后背的衣衫已经被大力撕去。
夜里湿气重,丝丝凉意袭来,吹的我脊背有些微微的冷。
我还未来得及撑断缚住手脚的软绳,一道滚烫热辣的东西募地滴在我的背上,灼的我失声痛呼了声。
胡兄坐在我腰间却笑得癫狂,发疯了般撕净我身上的衣裳。
我突然明白了,那些滴在我背上的东西,是蜡油。
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袭来,我恼羞成怒,挥动着双臂想撑断那些软绳。
胡兄更是得意,甚至把他的书童也一并喊来。
他让他那书童帮忙按住我来回扭动的双腿,一双手抖擞着顺着我的大腿摸了上来。
我突然就懂了,莫非,这就是阿娘所说的,周公之礼?
娇羞涌上心头,我瞬间停止了挣扎,静等着他的进一步动作。
可是,从我停止挣扎的那一刻,从他的手摸上我耻骨的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般似得静止不动。
我被胡兄压在身下,他的手停留在我的耻骨间,滚烫火热,烫的我周身都跟着泛起了红色,他却一动不动的定在了那里。
然后,他问了句,声音冰冷酷寒,犹如从地狱般刮来似得。
他说:你竟然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