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这才得知,村民们是来找他们的,他眼睛顿时湿润,找到陈松哽咽地说:“松哥,村长,村长他……”
“不用担心我爹的,上晌他走时跟家里说了,下晌雨还是太大的话,他就在小弟那里过夜。”陈松压根就没想过他爹会出事,他小弟陈柏在县衙当差,在县城租了一个小院子,他爹在小弟那里住一晚上也不足奇,他还以为张羽是担心他爹,便打断张羽的话让他放宽心。
张羽心里气极了,一方面生气自己说话不利索,另一方面又气陈松的急性子,难怪村长当年不让他去县衙当差而是让陈柏去,就陈松这急性子,真要当县衙去当差的话,指不定会坏多少事。
张大山对他爹这吞吞吐吐的模样也很无语,便替他爹说:“村长没了。”
“没了就没……你说什么?”陈松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意识到不对,整个人愣了一下,一只手紧紧抓着张大山的胳膊,手指发白,显然是用尽了力气,他瞪圆眼睛,目光如剑的刺向张大山,“没了是什么意思?”
原本情绪高涨的村民们也顿时安静下来,明明那么多人,却鸦雀无声。
张大山感觉陈松的手指都要刺穿他的肉了,他咬着牙,用力的挤出话来。
“村长死了,他被山塌下来的泥土埋起来了,我们挖路的时候挖出了他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