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管不去,就必然是即将到来的大凶?
难不成,真是自己做事太缺德了。
先让宁鲛鲛艳舞、后让苏鱼娘卖骚,两个女妖精一直勾走人家好儿郎,那个河妖首领,彻底要忍不住了?
“此凶吉源头,真是河妖灾的首领么?”
他感觉,这一次和鸦群明显有些不同。
...
...
夜色升起。
一座宅院内挂满了大红灯笼。
房间是纸做的,桌子是纸做的,地面是纸做的,似乎不像是活人该住的地方。
但似乎这种纸很特殊坚韧,极难损坏。
旁边一个个漂亮侍女在来回走动。
“大过年的,就得挂那么五彩的灯笼,喜庆。”
纸宅内的院落里,一位长相凶悍的黑袍道服高大汉子正在井口垂钓。
旁边是一块鲜活的肉田,插着一个稻草人。
稻草人眼珠子打转,散发着剧烈的恐惧。
“别急,我再钓几个族人来陪伱。”
道服大汉笑呵呵的,挠了挠鲜红乱发,喃喃道:“不过,莫名其妙的最近井里的河妖少了啊。”
“老爷。”几位童子在旁边小心割肉。
肉田上的稻草人随着肉田被切割在剧烈疼痛,抽搐,显得极其诡异。
但大汉却极为欣赏对方的痛苦,觉得吃肉的时候下饭。
他忽然仰头看向远处被浓雾萦绕的铸剑山庄,叹道:
“那几个臭小子,今年大过年的,怎么还不来祭祖?是在找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