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晓出城想去庞头找大哥汤聪,早上多穿,快午时三刻就热的要命,满身酸汗,两条腿走的发直。&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一路行来光秃秃的黄土地,两处大山一眼望不到边,路边的树木,叶子青黄,多时干旱,尘土覆盖表面,满眼荒凉。
两天了,嫂子就没有追自己的意思,不喜欢自己,强求不来,想通了继续上路。
一刻钟后,汤晓终于见到了一处落脚点,这里一看就是给逃难的人一个临时休息的落脚客栈不大。全是木头简易房屋,第一眼,汤晓心里就不是很舒服,原因来自对危险的第六感,这客栈门前人来人往,一个个面如菜色,有几个女人手里有刀防身,还有不少人围着她们小心伺候。
汤晓越行越近,到了地点,桌子上全是灰尘,汤晓选了一处离那几个女人隔着几条桌子处坐了下来“老板,我要装满水囊,还有一些干粮。”
“公子赶路的,您先稍等一下,我们这里的水也不多了,干粮还有一些,你拿什么换呢?”
汤晓见一四十左右岁的女子,衣衫不整,邋邋遢遢,从屋里走了出来,问自己拿什么换干粮的人很显然是这个女人。
汤晓站起身来,防备的看着女子“碎银子可以吗?”
“小兄弟说笑呢,银子倒是可以,不过还有别的东西吗?”
“既然老板的粮食小子我交换不起,打扰了,我到下一家换。”汤晓看明白了,这女人在打自己的主意,此地不宜久留,汤晓转身就走。
“慢着,公子不必如此,粮食精贵,二两银子一囊水怎么样?”
汤晓渴的厉害,想着换了水马上走人,把包袱里的水囊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放了三块儿碎银子“就这些,老板看着装。”
一起聚堆看热闹的女人里有一人起身,懒踏踏的过来收起桌上的银子,拿起水囊就进了屋。
自称是老板的女人翘着二郎腿坐在不远的长凳子上,身体后仰,双绉担在身后的桌子上,眼神放肆的看着谨慎的汤晓。
不过片刻,女人回来把水囊丢在汤晓面前的桌子上,汤晓拿起就走,约摸二里地,转身进了林子,打开水囊,想着她们怕是劫财,这水也不能喝,当即倒在地上。
汤晓虽然做到了万无一失,可这蒙汗药要遇风蒸发才有效果,汤晓坐在原地没歇上半柱香,直接倒地不醒人事儿。
“跑得还挺快嘛,弄回去,老大说了,把他弄出关外,换五斤粗米还是有着落的。”
“关外鲁大穷那逼样儿了,还拿米换男人呢?这买卖还真是……。”
“你以为用来快活?一群蠢货!八成她妈的吃上瘾了。”
“虽说年纪大了点,关键是干净。”说话的女子一脚踢翻昏迷不醒的汤晓,白瞎这小子的模样了。
“头,谁抗?”
“草你爹的,想占便宜,说,让你了!”
大个子满脸捡便宜的,扛起汤晓,明目张胆的乱摸着,一伙人肆无忌惮地往回走,然而坐在原地不动声色的头目,看着回来的几个姐妹。
“把手给老子放干净点,把他给我送屋去,应该是个好货色!”
“老大好眼光,捂得这么严实也知道家伙好。不愧是阅人无数的老大。小的这就照办。”
女人剔牙的半截筷子挥手就插进了大个子的脚下“你他妈的,废什么话!赶紧的!”
“大姐息怒,小的这就办。”大个子扛着汤晓,利索的把汤晓甩在了屋里的榻上。看着汤晓得干净样儿,有些不舍的。再一想,乐了,这个不会是留下找乐子的吧?心中想着老大乐呵完了,也可以把他让给自己姐妹开开心呢?麻溜利索的闪人了。
汤晓的危机意识感非常强,发现不对已经屏住了呼吸。可还是有少量的迷药吸进了肺里,迷迷糊糊之中,似乎还能知道自己被人非礼了。汤晓心中恐惧后悔已经无济于事。
被人甩在硬板榻上,后背传来的疼痛,让汤晓有一刻的清醒。也就是短暂的清醒转瞬让汤晓陷入了绝望。
“这东西会让你爽的云里雾里。待会儿可要好好表现。”女人捏开汤晓的下颚骨,硬是把药全部塞进了汤晓的嘴巴里,**的哈哈大笑,“别急,老子爽完了,换个姐们跟你玩儿。”
外面的一听都兴奋了,“老大,下手留情啊,别弄死了,给妹子们流口汤。”
汤晓眼帘沉重,绝望的在心中大喊大叫,嫂子,救命,救命。然而没人能听到自己内心的求助。
身体中一股股躁动,思维越发混沌,下体疼痛,好热,有人粗鲁的在撕扯着自己的衣裳。大手压上自己的胸膛,汤晓完了,眼泪顺着眼角往下落。
女人爱不释手的探索着眼前的身体,眼神邪恶的扫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