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出兵武陵,与江东争锋,这才是考验他的时候。
若是在这个时候能够立功,那便是立大功了!
“公子放心,有我阿会喃在,必保武陵无恙!”
“好!”
刘禅抚掌一笑,说道:“以将军之才,保住武陵自是没有问题,还望你专心练兵,练出一支百胜强军出来,届时,不仅仅是守卫武陵,北上襄樊、南下交州,东至建业,天下之大,将军皆能去之,为我建功立业!”
阿会喃闻之,神情更是激动了。
“公子放心,无当飞军自不会辱没了飞军之名!”
“善!”
刘禅给阿会喃赐酒,后者痛饮而下,便立在侧位了。
“公子,孟获现如今便在城中,要如何处置?”费祎在这个时候上前问道。
孟获?
刘禅看向阿会喃,笑着问道:“阿会喃将军,依伱之见,这孟获,我该如何处置?”
方听到孟获之名的时候,阿会喃心中难免泛起涟漪。
但是如今的他,已经是不是原来的阿会喃了。
他拱手行礼,说道:“孟获为我主公,已是昨日之事,他与我的恩情,我阿会喃也还完了,如今我为公子所战,为天下黎庶所战,孟获死活,全凭公子处置!”
他阿会喃早就不是之前愚忠的阿会喃了。
孟获亦不是他效忠的主公!
“好,将孟获带上殿来!”
很快,被五花大绑的孟获便被人带了上来了。
孟获被绑得结结实实,身上沾满了泥土和血迹。他浓密的黑色头发散乱地垂在脸上,衬得他那张被泥水浸染的脸更加狰狞。他那双凶狠的眼睛闪烁着愤怒和不甘,显然是被束缚的感觉让他异常恼怒。他那强壮的身躯此刻却毫无挣扎的余地,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身上的束缚。
此刻他用充血愤怒的眼神,直视坐在王座主位上的刘禅。
“刘禅小儿,喝喝喝~”
他刚要说句狠话,鄂焕一一拳便打上去了。
“在公子面前,安敢猖狂?”
“你!”
孟获看着鄂焕沙包大的拳头,心中再是愤怒,亦是不敢再出言不逊了。
“孟获,你可知罪?”
王座主位上,刘禅幽幽一声传来。
“我孟获何罪之有?”
他很是怨毒的看向刘禅,再瞟向那日思夜想,如今日夜在刘禅身下承欢的祝融公主,再看向站立在殿中的阿会喃。
这些原本都是他孟获的,都是他的!
祝融公主原本应是他的妻子,那个日夜享受美人伺候的,应是他孟获!公子刘禅坐下的王座亦是他的王位,阿会喃也应该是他手底下的第一猛将!
如今!
全被这公子刘禅所夺!
他岂能不狠,岂能不怨?
南中四郡,本为南中蛮族所有,我孟获不过是保卫家园而已,何罪之有?
“执迷不悟!”
有那么一刻,刘禅还是想要放孟获一条生路的,这个放孟获一条生路,并非是刘禅心软了,或者是看在阿会喃的面子上,而是除南中蛮夷之外,像朵思大王、木鹿大王,以及更远的南诏地区,其实可以凭借孟获这一条线,一一将其收入囊中。
诸葛亮七擒孟获,除了要收服孟获之外,更多的,何尝不是将蛮夷打服?
只是...
他与孟获有夺妻之恨,杀弟之仇,原本属于他的南中蛮王之位,如今更是给他刘公嗣剥夺了。
此人对他的恨意,已然滔滔,放其入山林之中,恐怕会有大患。
他好不容易将南中大局稳定下来,若是放其入山林,而使局势变幻,那便不美了。
现在刘禅主要的精力,是要放在荆州上。
南边的朵思大王、木鹿大王,肯定是要对付的,但不是这个时候。
想明白此点之后,刘禅也不再犹豫了。
“既是你执迷不如,便莫要怪我无情了,来人,拖出去,宫门外斩首示众,尸体吊在城门处三日才能放下来,传文南中各郡县,言之叛逆孟获,已然伏诛!”
既然不能用孟获收复南面的其他蛮夷,那现在只能用孟获之死,再镇一镇南中豪酋了。
敢反?
想想孟获的下场,他的尸体,可就在大理王城城外吊着,看着你们呢!
“刘禅小儿,我孟获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黄口小儿,你给我等着!我会在下面看着你的,看着你...”
闹闹嚷嚷的孟获被拖出去,很快便没了声息。
祝融公主美目闪烁,心中若有所思。
公子在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