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转念一想,马上摇头。
“不!”
他一本正经的拒绝,也不顾关银屏可怜兮兮的模样。
“我年齿尚轻,不可过度沉溺男女之事。”
“你!”
关银屏咬牙切齿,但却无可奈何。
明明之前他不是这样的,以前可是他求着爬到她身上来,一定是她打开方式不对!
“殿下~”
关银屏故意撒娇,声音婉转,能酥人身骨。
这小妮子,当真是个迷死人的妖精。
不敲打一二,这身体能受得了?
刘禅拿起手上的书册,似不经意的说道:“父王已经答应我娶兰娘了。纳采、问名、纳吉,占卜成婚为是、卜吉凶为大吉!”
这一番话一出,果然关银屏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瞬间便焉了。
“那...那我呢?”
她神思不定。
“我可是把身子都给你了。”
一想到她倾其所有,浑身上下都满足了他个遍,结果成婚纳采的不是她,而是张家娘子。
她心里那个委屈,泪滴在眼眶中打着转。
“你可知夫妻夫妻,便是相互扶持,若成为妻子,便要学会持家,学会照顾人,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我年岁尚轻,你便不知节制,过度索取,长此以往,我气血空虚,岂不是要英年早逝,若娶了你,我得少活十年!”
关银屏嘴巴一瘪,原本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滴再也抑制不住了。
小珍珠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掉。
“人家明明只是喜欢你,你...你!”
刘禅上前揽住美人细腰,轻说道:“若你乖乖听话,我便求父王,连你一道娶了,可好?”
一听到刘禅可以娶她,关银屏连忙收住汹涌而下的眼泪,重重点头。
“凤儿全听郎君的。”
看着怀中小鸟依人的关银屏,刘禅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哎~
还是傻妞好骗。
本来就是要娶你的。
“那便好好按摩,莫要再想那些事情了,若你做得好,晚上...亦不是不可。”
刘禅若有所指。
“当真?!”
关银屏满血复活,连忙挣开刘禅怀抱,开始无微不至的服务起来。
“这里酸不酸?这里痛不痛?按得可还舒服?”
舒服?
当真舒服!
...
当晚,刘禅享受了关银屏一整套全身按摩之后,果断溜了,留下一个咬牙切齿,双脚跺地的美人。
“屏姐姐,父王相召,今夜实在不行,此事不可操之过急,你我还是改日罢!”
言罢,刚在关银屏的伺候下穿好冠袍的刘禅,快步走出太子宫。
汉中王府中。
刘备早已等候刘禅多时了。
“儿臣,拜见父王。”
“起来罢。”
刘备身穿常服,很是随意的瘫坐在主位上。
“今日孝直已回尚书台,你做得不错。”
刘禅能将法正留在太子宫十日,肯定是得到刘备首肯的。
汉中之事,法正濒危,那一段时间,亦是刘备人生最难熬的时间之一。
由是他清醒的知晓,一定要将法正的身体养好,莫要再出汉中的事情了。
“父王放心,尚书令必会休养生息的,儿臣亦是常备医者在他府上,旬月便为他检查身体,汉中尚书令病危之事断断不会再现。”
“如此甚好。”
刘备轻轻点头。
“今日召你过来,是为你婚事而来的。”
汉朝婚礼的整体结构分为三部分:婚前礼、正婚礼、婚后礼。
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
便是婚前礼的一部分。
“我打算下聘礼了,至于吉日,还在挑选当中。”
嫁娶,不择吉日,不避岁、月,触鬼逢神,忌时相害。故发病生祸,絓法入罪,至于死亡,殚家灭门,皆不重慎,犯触忌讳之所致也。
嫁娶择日很讲究,甲辰乙巳丙寅丁未庚戌辛亥壬寅癸丑,……娶妇嫁女,不吉。戊、丑、辰、未不可祠祀、娶妇嫁女,可以相约及逐捕人,不可杀六畜,大凶,见人吉,求妇许得。
对于婚娶之事,刘禅并不反对,但现在他可没时间耗在这婚礼上。
一旦成婚,岂能出征?
“父王,武帝时,冠军侯有言:匈奴不灭,何以家为?如今天下尚未一统,汉室尚未复兴,孩儿岂能成家?”
刘备狠狠的瞪了刘禅一眼,说道:“为父纵横天下五十余年,方才打下这益州基业,你想要花多少年,才能一统天下?兴复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