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这算什么回答,不理你了!”
刘禅却是将其拉住,拥入怀中,紧紧抱住。
“我自然可以与你说我要救你,说一些凤儿你喜欢听的话,但你知道我的心意,我不能骗你,也不想骗你,骗谁都可以,但我刘公嗣指天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骗你!好凤儿!”
刘禅握着关银屏的手,眼神很是深情。
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你这傻妮子敢给我问出送命题,就别怪我打深情牌了。
果然,听完刘禅的一番话,关银屏心中感动,她将头重新埋入刘禅怀中,轻轻应了一声。
“嗯。”
她心里想道:我就知道,郎君对我最好了!
若非此处人多眼杂,怕是当场就要给刘禅表演一波刷牙的基本功了。
...
罾口川魏军营寨。
是夜。
大雨瓢泼,雷声大作。
曹仁坐于中军主帐中,右眼皮却是一直跳个不停,心中更是莫名的有些慌乱。
怎么回事?
曹仁有些焦躁不安的起身,他在军帐中来回踱步。
难道是今夜云长要来偷营?
遂使我心神不宁?
只是...
罾口川军寨中,魏军有五万人,偷营,难道他曹仁怕偷营吗?
既然不是这个,那又是何事,能让他心神不宁?
轰轰轰~
大地在颤抖。
“难道云长真来偷营了?”
这大地震动,像是万马齐奔一般,动静也太大了罢?
曹仁马上将是关羽偷营的念头抛开,若是偷营,肯定是偷偷摸摸的,动静不可能这么大。
况荆州兵中,哪来的上万匹战马?
那这个动静又是什么造出来的?
曹仁赶忙穿上甲胄,走出中军大帐。
“外面是何动静?”
轰轰轰~
低沉的轰鸣声响彻云霄,犹如大地的呼喊和咆哮。
领军校尉董衡匆匆而至,他面有惊色,此刻连身上的甲胄都未穿戴整齐。
“大将军,难道是蜀军来偷营了?”
陆陆续续,都有魏军军将赶来。
如此大的动静,还能安稳睡下的,那真乃神人也。
“不知是何声响,若是蜀军偷袭,搞不出这么大的动静。”
这巨大的动静,到底是什么?
荆州哪来的马群牛群鹿群?
众人心中迷惑。
滴滴答答~
大雨磅礴而下,打在中军大帐上,声音很是嘈杂。
雨下赶来的军将都被淋成了落汤鸡。
雨水...
难道是发大水了?
曹仁的想法一闪而过,而轰隆隆的洪水,却已经拍击而至。
巨浪翻腾,携带着无穷的力量,猛烈地撞击着魏军营寨。水花四溅,形成一道道银白色的水幕,映照着昏黄的灯火,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洪水带来的浩大能量让人心生敬畏,仿佛面对着一头狂暴的巨兽。
河水汹涌而奔流,冲击着营寨两侧的树木和营房箭塔。
岩石、树木相互激烈地碰撞,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巨大的力量撕裂着土地,扭曲着自然的轮廓,改变着周围环境的面貌。
“水,水!发大水了!”
在自然的力量面前,即便是有五万人马,亦是显得渺小。
曹仁面色狰狞,心中那是肝胆俱裂。
怎会如此?
怎会如此!
哪里来的大水?
水攻?
蜀军水攻了!
后悔!
现在的曹仁心中便只有后悔。
这罾口川地势本来就低洼,这近来又是雨水连连,他为何没有想到这云长会用水攻之策?
为什么他没有想到?
曹仁心中抓狂,而领军校尉董衡却已经是反应过来了。
“大将军,水势汹汹,非人力所能阻挡,当务之急,乃是先行后撤,至地势较高的地方,整顿军备,意图后续。”
董衡这番话,将陷入无限自责的曹仁拉了回来。
他眼球布满血丝,头点得更如捣葱似的。
“你说得对,快撤,快撤!”
曹仁并非是优柔寡断之辈。
能活到现在,逃跑的技术是一流的。
大水轰轰而来,他则是在亲卫的护送下,朝着罾口川谷上而去。
洪水汹涌而至,罾口川军寨的水位迅速上涨,形成了一片汪洋大海。整片营寨都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