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南一进后院便看到了徐锐,徐锐背对着她,正靠在那颗苦楝树上。
从脚步声,徐锐一下就分辩出是江南,当下头也不回的说道:“江小姐?”
江南的柳眉便微微扬了一下,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是我?长了背后眼?”
“我当然没有长背后眼,但是我有耳朵。”徐锐还是没有回头,又道,“我能分辩出你的脚步声,而且,我还能通过脚步声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很忐忑。”
江南的小嘴瞬间张成了o形,心忖这混蛋该不会是神棍吧?
如若不然,他怎么能从脚步声听出是她,还能听出她的心情有些忐忑?
你还别说,江南此刻的心情还真的有些忐忑,因为杜兴已经下了指示,让她不惜一切代价全力争取暂编七十九师独立营,而要想把这支部队争取到党的阵营中来,就必须跟他们产生足够的交集,可江南又有些害怕徐锐。
徐锐给江南的第一印象可说很恶劣。
昨天是上发生的那气人一幕,江南这辈子都未必忘得了。
如果非让江南做出一个评价,她觉得徐锐就像是一头狼,极具侵略性,不仅仅对它的敌人来说是这样,对于他身边的女性来说更是如此!就说江南,她长这么大,还从来就没有一个年轻男子敢像徐锐这样轻薄她。
江南久久不说话,徐锐嘴角便勾起了一抹邪邪的笑意。
“我说对了是吗?”徐锐又道,“现在再让我来猜猜,你为什么会感到忐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你的上级给你下了指令,而这条指令却让你感到十分之为难,你的上级让你接近我,然后寻找机会除掉我,对不对?”
“对,你说的全对。”江南忍不住白了徐锐一眼。
不过,这记妩媚到极致的白眼徐锐却根本没看到。
刚才,江南险些就相信徐锐很可能会读心术或者窥心术之类的异术,可是这个家伙的最后一句却立刻原形毕露。
这混蛋不过是在胡说八道罢了。
徐锐忽然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江南,说道:“不过我得提醒你,要想除掉我可没那么容易哟,说不定呀,还会把你自己搭进去。”
徐锐的眼神很明亮,既便是在微笑的时候,他的眼神深处也是冷冷的,具有极强的穿透力,仿佛能够直刺人心,在徐锐的眼神注视下,江南竟然感到了一丝心悸,是的,她毫没来由的感到一阵阵的心悸,仿佛什么东西被拨动了一下。
我这是怎么了?江南暗暗的问自己,怎么跟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
一阵轻风吹来,吹乱了江南的秀发,也凌乱了她的心情,借着撩发的机会,江南稍稍掩饰了下凌乱的心情。
“你的心乱了。”徐锐嘴角的那抹笑意却变得越发的浓了。
毫不夸张的说,徐锐这个最强兵王不仅仅是从敌人的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更是从女人河里生生趟过来的,为了掩饰身份、为了获取情报、为了排解苦闷、慰藉灵魂,徐锐不知道跟多少女人上过床,真可谓是阅女无数。【 .】
在这过程当中,徐锐练就了一身泡妞的真本事。
俊朗有型的五官、冷厉霸道的眼神还有高大强壮的身材,共同交织成了徐锐那独特的雄性气息,他就像是非洲塞伦盖蒂大草原上那头最强壮的雄狮,无时无刻不在向领地上的母狮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鲜少有母狮能逃脱它的追逐。
在徐锐的眼里,此刻低头不语的江南就像一头漂亮的小母鹿,而且还是一头毫无抵抗能力的小母鹿,他只需要轻轻一探爪就能够把她推倒,不过徐锐并不打算这么做,至少现在他不想这么做,江南毕竟不是中情局或者摩萨德特工。
徐锐隐隐感到,江南的身份很可能不只复兴社特务这么简单。
没有任何理由,但徐锐的直觉就是有这么敏锐,且很少出错。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徐锐嘴角的那抹邪笑忽然间隐去,变正经起来。
江南便立刻感到身上压力一轻,刚才那种手足无措的感觉顷刻间就消失了,思维也恢复一贯的清晰,恢复了思考能力之后的江南,却是再也不敢随便跟徐锐开玩笑了,因为她很无力的发现自己承受不了这样的后果。
“有一个消息,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江南将被风吹乱的秀发撩到耳后,却再不敢直视徐锐眼睛,又道,“我们复兴社截获了日军的往来通讯电文,得悉一个情况,暂编七十九师残部在渡江之后,在江边留下了挑衅日军的标语。”
“挑衅的标语?”徐锐闻言愣了下,他没让老兵干这事啊。
江南便又说道:“暂编七十九师残部在渡江之后,在江滩上留下一行标语:暂编七十九师于此渡江,裕仁小鬼子去死!”
“裕仁小鬼子去死?”徐锐闻言不禁瞠目结舌了。
尼妹啊,这可真是赤果果的打裕仁小鬼子的脸了。
在中国有一句老话,叫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小日本深受中华文化的熏陶,想必对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