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子板着脸，“我告诉他，‘你吃屎去吧！’”

矮个子生动的表情，让现场再次爆发出了一阵大笑。

矮个子等到众人笑完以后，继续说道：“ok，那个胖子给了我一拳，直接就让我昏过去了。”

“然后他们用冷水浇醒了我。那个胖子很得意的看着我，问我‘你现在想起来了吗？’”

“我反问他，我不是让你去吃屎吗，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这一次，现场的爆笑声更大了。

对于这些海贼来说，过去的犯罪行径，尤其是进班房对他们来说不是污点，反而像是功勋章一样。

连凤凰院都忍不住笑了。

“你真是个有趣的家伙！”

听到他这句话之后，原本还在逗笑众人的矮个子突然沉下脸来。

那张滑稽的脸上，小丑般的表情消失不见了。

他冷冷盯着凤凰院仁，眼睛里的冰冷会让人发自内心的战栗。

“你刚刚说什么？你说我很有趣是什么意思？”

凤凰院仁微微眯起眼睛。

他早就知道，这几个人肯定是天龙王手下的某位派来的，或者就是天龙王的手下。

“我只是在说，你刚刚讲的故事很有意思。”

矮个子死死盯着他，“有意思？你是说我刚刚在讲一个笑话，是为了逗你笑是吗？像个小丑一样，就为你让你高兴？”

酒吧里的空间都安静了下来。

刚刚的小丑此时换了一副嘴脸，真正让人看到了什么叫做翻脸比翻书还快。

当他笑盈盈的时候，你会感觉他毫无威胁，亲善而有趣。

可当他变脸之后，人们才会想起，他是海贼团当中重要的干部。

杀人不眨眼的存在，对他来说，杀人就是像吃饭一样简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