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之中不少人窃窃私语,人人眼中都闪过了忌惮之色。
“我当然知道你现在是神行宗的人。”只有那鱼月池还是一脸傲色,淡淡说道:“可那又如何?要找你麻烦的是我鱼某人,跟其他人可没什么干系。我就不信你们神行宗为了你这么个普通弟子还万里迢迢的来找我的麻烦。”
既然鱼月池愿意担这个责,众人也都放下心来。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顶着,我们都只是些看热闹的嘛。
“哼,不管是谁,只要欺我神行宗的弟子,我们宗门是绝对不会放过的!”申元峰此时冷冷的说道。
“是吗,那我倒想看看神行宗要如何找我的麻烦!”鱼月池嘿嘿冷笑道。
“这样说来你是执意要动手了?”易凡冷冷的说道。
“既然你们不愿意束手就擒,那我们自然不要浪费时间了。”鱼月池淡淡的说道:“大伙准备……。”
他话还没说完,一个声音突然喝道:“滚!”
刘迪此时也懒得再做遮掩,喝完滚字之后便走前几步,一脸厌烦的盯着鱼月池。
围观的众人却是一阵大哗,此人怕是脑子不好使的,居然敢对池公子说滚,难道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过让众人更加意外的是,向来都是意气风发神采奕奕的鱼月池此时却是一脸的呆滞。
有细心点的人居然还发现池公子的小腿在轻微的颤抖。
是的,鱼月池确实被吓得小腿直发抖。
从小到大都是众星捧月的他,唯有在刘迪手上吃过亏,而且还是那种无法言喻的奇耻大亏!
当着无数人的面自掌耳光,这要换做一个性情刚烈之人,当场自杀以解此辱都不稀奇。
毫不夸张的说,刘迪绝对是他鱼月池今生最大的梦魇。而最让人痛苦的是,他的能耐不及对方,连身后的师父也不及对方。
这还罢了,现如今人家又成了神行宗的宗主!自己拿什么跟他比?
不管在哪方面,鱼月池都被刘迪打击的毫无信心。尤其是现在神行宗越来越势大,单凭刘迪这个神行宗主的身份,就可以跟他的师父公孙三斗平起平坐了。
此时的鱼月池正在意气风发之时却见到心中最大梦魇突然出现在眼前,虽不说吓得肝胆寸裂,那也是吓得手脚抽筋了。
他本就很是俊俏的小白脸此时更显白净。眼见刘迪脸露不耐,鱼月池心中又是一惊,转身便走。
他转身而走的时候,全身肌肉都还是绷紧的,后背更是凉飕飕的。
心中不停的念叨,他不会追来吧?应该不会,他都要我滚了……。
不过就在他走出才十来步,刘迪却突然又喝道:“站住!”
鱼月池只觉的自己心如鹿撞,手心里满满的都是汗水。他转过身来,强笑道:“还……还有什么事吗?”
刘迪冷冷的望着鱼月池,眼中杀机闪过。
鱼月池也感受到了刘迪的杀机,顿时脚下一软,差点就要跌倒在地。好在刘迪接下来的话让他心中一宽,终于站稳了身子。
刘迪说道:“刚才有四个人该死,你知道怎么做吧。”
鱼月池连连道:“知道知道,不错,他们确实该死!”言罢他目露凶光在季士杰跟晁不悔以及两个同伴身上扫过。
心中暗道,你们也确实该死,害的老子被吓个半死。
晁不悔这时候还没反应过来,见鱼月池一脸不善的望着自己,一头雾水的问道:“池公子,什么个情况?”
“你自己找死,可别怪我。控制住他们!”鱼月池冷冷的说道。
晁不悔身边的几个筑基修为显然都是鱼月池的人,收到示意后齐齐出手。
兀自还一脸茫然的晁不悔三人顷刻之间便被制住瘫倒在地。
然后鱼月池手一伸,在他身旁的季士杰顿时便被掐住了脖子,随即便双膝跪地。
这事发生在顷刻之间,更是诡异之极。一些不明真相之人都是下意识的后退数步,一个个全神提防。
“这是怎么回事?”晁不悔虽然被制,但却不影响说话。他大嚷道:“池公子,我可做错了什么?”
鱼月池瞟了一眼刘迪,见对方脸色有所缓和,心中又是一松。他冲着大叫大嚷的晁不悔冷冷的说道:“你是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动手!”
话音一落,那几人同时出剑。
三颗人头顿时落地,在地上还骨碌碌的转了几下。
而被鱼月池掐住脖子的季士杰吓得屎尿齐出,正要挣扎着发出求饶之声。此时脖子却是一痛,随即便是脑袋耷拉了下来,也就此丧命。
鱼月池将季士杰的尸首轻轻推开,望着刘迪道:“你可还满意?”
“嗯。”刘迪鼻子轻轻一嗯。极为不屑的摆了摆手。
鱼月池如蒙大赦,急急而去。此地有一半是他的人,此时也是紧随而去。
片刻之间此地便只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