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枭的确很窝火。
好不容易,他以为两个人终于换回来了,正打算鸡儿硬梆好好欺负欺负这个蠢女人报这些日子的仇恨,可谁知道,刚啃上去,一眨眼,两个人就换回来了。
结果,他成了那个被压着的了。
自从遇到这女人,他就没遇到过好事,这人绝对跟他犯冲!
苏暖不知道慕枭在气什么,只知道他在生气,所以表现的很听话,所以在慕枭要她带他去阳光国会的时候,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
进了阳关国会,她直接进了慕枭专用包间,叫了一大桌特色菜吃的不亦乐乎。
慕枭在旁边看的咬牙切齿:“你没发现,你把我的腹肌都快吃没了么?”
苏暖顿时一愣,抬头看了眼面色不善的慕枭,眨眨眼,小心翼翼手伸到肚子上抹了把……好像真的是,腹肌上蒙上了一层肉。
虽然也不肥,只是,腹肌没以前那么硬了。
苏暖顿时有些心虚,呵呵干笑几声:“这不是最近太忙了,我回去就锻炼,回去就锻炼,保证照顾好您老的腹肌。”
慕枭不想再看自己的脸上浮出谄笑的愚蠢模样,白了她一眼,起身朝外边走去。
苏暖知道慕枭要做正事,她也不问,撇撇嘴继续吃自己的。
开玩笑,能吃了过瘾还不怕影响自己身材,这么好的事情不抓紧机会怎么行。
就在苏暖放开肚子大吃特吃的时候,慕枭则是不动声色沿着走廊朝另一个房间走去。
“怎么办,那个老家伙铁了心了要从漕运生意抽手,以后我们怎么办?”
说话的是苏渊博的姨太太周红玉,而此时,周红玉却是依偎在另一个满脸冷厉的男人怀里。
那男人,正是京海财长张仲。
之前几批烟土,其实都是苏家的船运进来的,只是,那些货不是苏渊博批的,而是周红玉潜进苏渊博的书房,偷出了苏渊博的私章批的。
周红玉靠在张仲怀里不断磨蹭着想要求欢,张仲却是蹙眉深思着,有些怀疑:“他为什么忽然要从漕运抽身。”
漕运生意正是很好的时候,苏家能有如今的身家,靠的就是漕运,他在高峰时期抽离,有些不正常啊。
周红玉撇撇嘴:“还不是我家那个不省心的二小姐,跟少帅勾搭到了一起,回来给老头子说那是少帅的意思,老头子哪里会不听!”
周红玉话音未落,就看到张仲瞬间变了脸:“少帅的意思?”
周红玉怔怔的不明所以:“是啊,怎么……”
她话没说完,张仲就是刷的站起来,面色瞬间惨白一片:“你个蠢货,一定是慕枭发现了什么,所以才故意给苏渊博放风声,为的就是逼你找我,蠢货,你个蠢货,我要被你害死了!”
周红玉哪里能想到这个,只是听到张仲的话就知道大事不好了,他们做的事情被少帅发现了。
慕枭是什么人,几年前青帮头领霍铮的弟弟沾了烟土,慕枭根本不接受霍铮说青帮自行处置的提议,直接带了军队和青帮火拼,愣是将那人给毙了。
也是因此,这几年直系军和青帮的关系一直很僵,只不过一个是强龙,一个是地头蛇,除非大伤筋骨否则谁也动不了谁,这才勉强有了个安稳。
可即便如此,谁也没忘记当初还略显稚嫩的慕枭杀气腾腾带着直系军开过街道时候的架势。
慕枭虽然跋扈,却从未在平民面前动过枪,那次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可也就是那唯一一次,才让京海所有人看到了这个他们以往只以为是二世祖的少帅身上真正的杀伐之气。
也是从那日后,慕少帅成了京海所有人心目中除了慕帅以外,第二不敢稍有懈怠的人物。
虎父无犬子!
周红玉是亲眼见过慕枭带兵过街时候的模样的,也见过那次街上一地的尸体鲜血,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以前以为只是偷偷盖几个印章的事情,究竟有多严重。
“蠢货,我要被你害死了!”张仲一把推开周红玉,起身焦急的来回踱步,想到什么,他猛地扑到电话旁边拨了个号出去。
“给我查,少帅现在人在哪里?”
没多久,电话里面就传来回应:“财长,有人看到少帅的车在阳光国会下面。”
张仲手里的电话咣当一声掉到地上,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他果然在这里,他……他是来杀我的!”
下一瞬,仿佛猛地回过神来,张仲一把推开周红玉,一把拿起衣服,直接朝门口走去。
周红玉顿时急了,上前一把拽住他哭喊着:“你不能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滚开。”张仲一把推开周红玉:“老子都是被你这个蠢女人害的,蠢货!”
周红玉面白如纸:“你、你不能这么做啊,阿仲啊,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死了没关系,可还有我们的孩子啊,画乔,画乔是你的骨肉啊……”
张仲猛地一僵,满眼不敢置信,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