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精锐,不愧是我大康最精锐的禁军啊。”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作为镇南侯裴世基的小儿子,镇南关守将裴元绍一眼就看出了这十个禁军的厉害。
只是他们这边这一系列的动静还没有开始,可是这备战一句话响起还没有走远的禁军士卒扭头一看,瞬间哗然了。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打起来了?
一只信奉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的禁军,当然是被梁安教导出来的禁军一看这还得了?
瞬间又是百多个禁军士卒哗啦啦的冲了回来。
随着他们回来,那些前方正随着李春向前走的也和李春说了一声,李春一愣。
“这是哪和哪啊?怎么还要打一场?我们禁军可不能丢了面子,正好让他们见识见识,梁先生教导我们可是脱胎换骨,不可同日而语的禁军的实力。”
李春一句话除了留下百多个护卫着棕熊的马车和他们的补给品,剩余的哗啦啦的冲上进前,同样是摆成各种军阵。
刀盾手,长枪手,弓箭手各司其职摆成各自最适合的阵型,快速的推进。
看到这一幕镇南关守将裴元绍急忙对着自己的小弟们挥手。
“快浪开,先把这个战场交给他们,我倒要看看孟兄带的这一支精锐,到底精锐到了何种模样。”
裴元绍想看看禁军精锐如何,禁军在李春的带领之下也没有让他们失望,顷刻之间就将飞凤军围的水泄不通,而且里三层外三层都是用盾牌结成的最严密的,根本就不害怕骑兵冲击的军阵。
随着军队的集合,一众禁军士族大声的在那里喊着缴械不杀,这可是把裴安安气的银牙都差点儿咬碎了。
“好,这一次你们仗着人多,我不难为你,你可敢给我留下姓名,到底是哪一个将门之后?居然敢如此无视于我,此仇我裴安安必报。”
裴安安这一次留下了姓名,而梁安确实有点儿无辜。
“这位裴将军,在下只是山野村夫,根本就不是你所想的将门之后,也不是哪一个大人物的后代,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受了孟公子雇佣前来护送棕熊的存在罢了,何苦苦苦相逼呢?”
梁安又说的大实话,不过在裴安耳中确实根本就看不起她,连名字都不屑和自己介绍,这一下子裴安安更是想要发怒。
可是看着自己这二十个姑娘家家的根本就不可能在如此精锐的禁军当中讨得任何便宜,只得无奈的说着。
“这一次是我败了。如果有机会,我肯定会找回厂子的。”
留下这一句话就想要离开,只是梁安安没有发话,孟广义也没有说什么,李春更没有动作,士卒怎么可能将这严密的军阵松开?
就在所有人都在那愣神的时候梁安摆摆手。
“你们不是去押送棕熊吗?怎么都回来了?先去完成你们的任务要紧。”
这一句话像是让这些士卒得了赦命一般,快速的返回队伍去押送棕熊的押送棕熊,护卫着梁安的护卫着梁安,而梁安全没有注意到裴安安看着他想要吃了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