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步非也不解释。只要宁衍之不在他谈情说爱的时候来,他还是挺欢迎的。
推开院门,他看到站在中堂的白梦今,立刻甩掉宁衍之,欢快地扑过去。
“梦今!”
白梦今一個闪身,让他扑了个空。
凌步非从椅子上撑起身,笑呵呵地转过身来,抱怨:“你怎么总是这样,偶尔迁就我一下不行吗?”
“迁就?”白梦今微微一笑,神识一凝,对他施了刚才的术法,“看着我!”
凌步非定住了,听话地挪动眼珠子,向她看去。
其实他感觉到她对自己施术了,这个术法不够强,只要他的神识轻轻一挣,就能破开。
但他没动,就那样笑呵呵地看着。
“刚才干什么去了?”白梦今柔声问。
“喝酒。”凌步非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把药王前辈的青梅酒都喝完了,冷秋风被我灌吐了。”
“你可真行,一身酒气,臭烘烘的。”
凌步非说:“喝酒嘛,图的就是这种放纵的感觉,臭就臭吧!反正也不跟你睡一起。”
白梦今恼了:“你还挺有道理。”
“这是当然,人生在世,不放纵难道要束缚自己一辈子吗?”说完,他话音一转,“当然了,你不让我放纵我就不放纵。等着,我马上运转功法……”
“……”白梦今气不起来,“算了,你醉就醉着吧!”
凌步非笑得更欢快:“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还有别人在场,白梦今拍开他:“先进屋吧!”
她向宁衍之点了点头,转身回屋。凌步非跟上去,不忘告别:“宁仙君,明天见啊!”
看着他们的房门关上,宁衍之无声笑笑,慢慢回屋去了。
他原本想运转功法把酒意化解,可方才听了凌步非的话,莫名不想动了。就这样带着醉意,和衣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