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忱回来了。

回来之后的余忱手段更狠了，之前还会给他们一条活路，现在完全不给其他的商家活路。

一直把他们打压到完全反抗不了，也不能在垂死挣扎。

程文心想，老爷终于是狠下心了，可是……这究竟是好是坏。

余忱把那些他怀疑的人打压的家破人亡之后，又把自己的产业散去了一大半。

原本余家都快要成为这上海滩最靓丽的黑马了，但是却被余忱压住了。

余欢欢跟余忱请求去前线，他想要去当战地护士，想要去拯救国家。

余忱没有拦着。

他应该算是大彻大悟了。

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余欢欢她既然选择了，就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余忱不想再去干涉了。

余忱越来越平静了。

这让程文有点不安。

他每日都陪在余忱身边，生怕他做出什么傻事。

有一天。

余忱突然问了他一句。

“你觉得我这一生失败吗。”

程文笑道。

“老爷的人生很成功。”

余忱也笑了，只是一笑那道从嘴角连到太阳穴的伤疤就十分显眼，余忱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现在这模样，因为当初那个绑匪笑的时候，跟他一模一样。

“到头来孑然一身的走，跟当初孑然一身的来也差不多，人生大概就是一个轮回吧。”

程文不想看到余忱这种模样，他更想看到当初在谈到有关商战的时候得意的神色。

“老爷怎么会是孑然一身呢，您不是还有欢欢小姐呢么。”♂狂♂人♂小♂说♂网*♂www.du♂shu.k♂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