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兄谬赞了,我没那种资格,说实话,我都没信心能在这次州试中取得好成绩。”张传芳神态有些黯然的说道。
像张传芳这种文采不高的干吏型人才,没有家世背景的话,是很难出头的。
而张传芳也是深知这一点。
“只是,我想让娘子过上好的生活,想给老娘长些脸,所以,我又不得不抓住这唯一能崛起的机会。”
张传芳感叹道。
“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杨景拍了拍张传芳的肩膀,大笑着说道。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张传芳嘴里念叨了这么一句,一脸崇拜的看向杨景,说道:“杨兄果然大才,出口成章,就这首诗,又是一首传世名篇。”
“所以说,张兄不用为前途感到忧愁,很多时候,尽人事、听天命,你尽管为了理想全力以赴,其他的交给命运就好。”
杨景对张传芳勉励道。
“多谢杨兄,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悟了!”
张传芳说道,一改之前忧愁郁结的表情,整个人也变的爽朗了起来。
几天后,杨景跟周若谨、张传芳一起顺利抵达了泸州城,张传芳将马匹还给了杨景,然后就准备在泸州城找个破庙或者荒废院子住几天,等到州试开始。
但杨景知道张传芳身上没钱,就喊张传芳给他们一起,张传芳虽然极力拒绝,还是拗不过杨景。
杨景在泸州城东区,找了一家名为玉明轩的客栈,要了两间上房,一间让张传芳住,一间自然是给他跟周若谨一起住。
然后,又要了一桌子饭菜,喊上张传芳一起吃了一顿,这才各自回房休息。
这几天三人也算是舟车劳顿,颇为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