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温柔点不行吗?”以为是在拎东西呢?
白灵儿看得好不心疼,孩子刚搁到身旁,她吃力地想要抱抱。
“再动,本王就把宝宝抱走。”莫长歌沉声威胁,这丫头刚醒来不关心自个儿的身子,一门心思扑在孩子身上,真是够了!
莫长歌越看这两个小家伙,越觉糟心。
“真丑,一点也不像本王。”他一脸嫌弃地说,食指恶作剧般抵住一个宝宝的脑门。
小家伙似有感觉般,粉色小手啪地拍中他的手指。
俊脸猛地一黑,阴沉得能拧出墨汁来。
“噗”,白灵儿弯嘴闷笑,只觉这一幕很是滑稽。
莫长歌磨了磨牙:“决定了,这家伙以后就叫丑丑。”
一排黑线滑下脑门,能不任性吗?
“你有意见?”危险的眼刀咻地刺来。
白灵儿心尖微颤,想了想,终是败在了他的淫威下。
“小名而已,叫什么都成。”
丑丑就丑丑吧,多念几回,也挺可爱的。
她偏过头,仔细研究着襁褓里的孩子,白里透红的肤色,如桃花般娇艳、剔透,眼睛紧闭着,双颊肉嘟嘟的,整个俩小萌物。
“看够了?”从她醒来就被忽略的某王爷,醋意横生,一把将宝宝拽起,反手一扔,以内力挥入摇篮之中。
“天哪!”白灵儿吓得花容失色。
“死不了。”莫长歌没好气地说道,“小孩子宠不得,得从小磨练,将来方能成大事。”
他脸不红气不喘地找到合理的解释,拒不承认,自己是在吃孩子的醋。
白灵儿又好气又觉好笑:“合着怎么说理都在你那儿。”
“谁让他们在你肚子里的时候不乖乖听话的?”莫长歌还惦记着这回事,“这仅是小惩大诫。”
将来等他们长大了,懂事了,他会慢慢算这笔帐。
看着孩子气的莫长歌,白灵儿满心无奈。
她怎么记得,前几天就这问题同他深入交流过?果然啊,小心眼的男人是最记仇的。
生产后几日,灵儿被强制困在床上,衣食住行皆由二呆一手帮衬,就连去茅房,他也要抱着自己过去。
“我的身子好得七七八八了,你看,连伤口也结了痂,根本用不着这么小心好么?”灵儿抗议道,每天饮用灵泉,再加上大夫配置的顶尖伤药,拆线后,伤口正在淡化,几乎感觉不到疼。
莫长歌端着瓷碗,小心地吹着气,待温度降低后,才把勺子递到灵儿嘴边:“这次你元气大伤,得多休养几天,怎的,有本王亲手照料,你还不乐意了?”
“……”就是他亲手照顾,她才觉得不好意思啊。
“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到你这儿,倒被嫌弃了。”莫长歌幽怨地感慨道,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白灵儿横了他一眼:“你这样子不怕宝宝笑话吗?”
能拿出点做爹的气场来么?
“他们没这胆量。”天底下,能看他笑话的,只有她一人,就连亲生骨肉也不行。
白灵儿懒得同他较真,吃完米粥后,她抬了抬下巴,示意二呆把孩子抱过来,让她喂奶。
两个软软的小包子一左一右窝在灵儿的身旁,她侧身躺着,如瀑黑色柔顺的滑下双肩,宽松的白色亵衣衣襟拢开,神色柔美得醉人,莫长歌有些愣怔,心脏最柔软的部位像是被触动了一般,下意识展露出一抹温暖笑靥。
“你盯着我看干嘛?”非礼勿视懂不懂?白灵儿微微红了脸,低声责备道。
“本王渴了。”眸中漫过几分戏谑笑意,摞了衣诀,挨着床沿坐下,意有所指地说。
恼怒直冲头顶,灵儿狠狠剐了眼趁机调戏自个儿的男人,喂完奶后,麻利地将衣襟合拢:“那儿不是有茶水吗?”
“呵,本王喝腻了,想尝尝别的。”明显的暗示是个人都听得明白。
白灵儿戒备地往床榻内侧挪了挪:“你想得美!”
“哎,在你心里,现在只记着孩子,哪还有为夫的位置?”莫长歌故作忧伤地抱怨着,那副委屈可怜的样子,直叫人恻隐之心萌动。
“你够了!”他敢严肃点吗?灵儿果断跳过这暧昧的话题不谈,神色一正,“说正经的,咱们还得在瑰州待多久?京城里,知道宝宝生下来的事了吗?爹娘那边,你写信说了没?”
“岳父岳母那儿,本王打算回京后,亲自上门赔罪。”写信告知内情,未免有失诚意,“至于孩子,待回京后再公开不迟。”
“也是。”灵儿想了想,觉着写信的做法的确有些不靠谱,“那回京的日子呢?”
“得等你身子骨恢复大好,”瞥见她抗拒的神色,莫长歌又说,“瑰州虽离京师不远,但路上仍会颠簸,你这次元气大伤,总得多休息几天,把气血补回来,而且,宝宝生来体弱,累不得。”
“那就再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