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没听错吧?”白白用力挠了下脸,“会痛,那就不是梦咯?二呆他真的这么有钱?”
白灵儿整个懵圈了,她机械地眨了眨眼睛,有种身在云端上的不真实感。
她是知道二呆很有钱,上回在边陲小镇桑,她就经历过一回冲击,可是!她以为的,却仅是二呆拥有的冰山一角!
“傻了?”莫长歌忽地凑到她耳边,轻声问道。
说得不是废话吗?
白灵儿拍了拍胸口,又捧起桌上的温茶往嘴里猛灌了好几口,才勉强消化了刚接收到的爆炸讯息。
“十弟,”太子妃暗暗咋舌,不可置信地看向莫长歌,“这些铺子都是你的?”
“算不了什么,不过是一时无聊,随便捣鼓的生意,让皇嫂见笑了。”某人谦虚地罢罢手。
太子妃艰难地动了动嘴唇,却是连一个字儿也蹦不出来。
莫长歌悠然起身,吩咐下人将礼物抬下去后,特地添了一桌酒席,供管事儿坐。
整个宴席因着这群人的到来,彻底变了味儿,朝臣们偷偷在暗中打量着这帮商人,暗自盘算莫长歌的家财究竟有几多。
宴会后,太子妃借口说累了,乘轿回宫,不少大臣也借故告辞,进宫向太子通风报信去了,留下来的,被安排在客房歇息,等着吃晚宴。
莫长歌将管事叫到书房议事,而白灵儿则被王家人拽进了殿中。
王氏小心翼翼地把门落了锁后,才转头问道:“灵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家女婿咋个一眨眼,就成了富甲一方的土豪了?
刘孜抚额苦笑:“王爷当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他虽有心理准备,晓得王爷财力滔天,但今日爆出的事实,却仍打蒙了他。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啦。”白灵儿弱弱地说道,“我很少过问他手下的生意。”
“你这丫头!”王氏有些啼笑皆非,伸手戳了戳灵儿的脑门,“这么大的事,你咋个不好好问问?”
问了,好歹给他们说一声,也好有个数啊。
“没想到咱们家居然攀上了个大财主。”王安喃喃低语道,心情很是复杂,有开心,亦有浓浓的担忧,开心的是,灵儿嫁了个好人家,后半生不愁吃不愁穿,忧的是,她能把握住王爷吗?万一哪天王爷变了心,那该如何是好?
“哎呀,他有钱是他的事儿,和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爹,娘,你们就别问了,当不知道就成,以前怎么对他,以后还这么着。”灵儿娇声说道。
“灵儿说得对。”白祁耀深吸口气,“王爷只是王爷,是咱们家的大女婿,其它的,咱们就别管了。”
只要那人能一如既往的对闺女好,别的,他什么也不求。
“我这不是太意外吗?”王氏咕哝一句后,很快也释怀了。
白灵儿满心动容,这就是她在意的家人啊,他们关心的,不是她嫁给了什么有钱人,而是她过得好不好。
这事在王家仅是掀起了些浪花,并未产生太多的影响。
另一边,王府书房内。
莫长歌慵懒地斜靠在木椅椅背上,一双熠熠的桃花眼幽幽看着书桌前一字排开的九名管事,手指轻轻在扶手上敲击着,也不说话,但那股无形的压迫感,却如海浪,袭上众人的心窝。
“主子,您可是气小的等擅自做主到府上送礼?”周管事硬着头皮问道,“小的也是想给主子一个惊喜,顺道把各铺的账本送来给主母翻阅,好让主母熟悉主子的生意。”
“什么时候商量好的?”莫长歌扬起一抹意味不明地笑,“谁带的头?”
九名管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的保持沉默。
“还挺讲义气。”莫长歌嗤笑道,“说吧,你们瞒着本王准备了这么大一份惊喜,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主子,朝廷前些日子颁布皇榜,宣称抑商令一事子虚乌有,乃是有心人在暗中散播的谣言。”周管事肃了肃脸色,沉声说,“皇上此举分明是想栽赃到主子头上,主子隐忍多年,从未做一件对朝廷,对黎民不利的事儿,不该招来此等对待。”
主子开设的安乐堂救了多少百姓?往年闹灾荒,各地米铺莫不是免费供应吃的、喝的,主子应得到的是万民的爱戴,而非朝廷的猜疑与针对。
一而再再而三的栽赃陷害,煽动流言破坏主子的名声,这些事主子能忍,他们却没法子视而不见。
莫长歌眸光微暗,周管事的言外之意,他岂会听不明?
“本王不觉委屈。”
“可我等替主子不平。”一名管事儿扯着嗓子低吼道,“太子还未登基时,主子在暗中帮他做了多少事?现在可好,他贵为天子,却过河拆桥,怀疑主子有谋逆之心,处处对付主子,全然忘了,主子当初对他的好。”
主子明里暗里为太子解决了多少麻烦?就说太子与四皇子明争暗斗期间,四皇子不止一次对付太子,是主子帮太子秘密解决,皇长孙下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