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梦碎黄泉。
剩给他的,只有永生永世无尽的血腥折磨。
欧阳薇处置完孙无义的尸体,把我们喊过来,轻轻摇铃。
梦,到此结束。
我们几乎是同时醒来的,睁开眼后,我注视身旁的母女二人,又瞧了瞧自己的胳膊和手掌。
我曾以为,在了解风水和命理后,我已洞悉了生死和命运的本质,现在看,我根本就什么都不懂。
我刚才经历的,是梦吗?那为什么我醒来后,还带着梦里的伤呢?
噩梦,竟照进了现实?
那么,梦里被吊死的孙无义,也同时死在了现实中呢?
“当然了,难道你还想再杀他一次不成?”
欧阳薇被我的提问逗乐了,温软的玉手抚摸着我的脸:
“你不懂梦,有些梦是假的,有些,是真的。”
她伸着懒腰,晃动着装满油的小瓶子,满意地收进兜里。
醒来后的姜容和姜幼初,也都是满身满脸的冷汗,胸脯急促起伏着。
我管姜容要来酒精纱布,脱掉衣服,把伤口包扎了一番,醒来后,过度失血的头晕感,依旧折磨着我。
窗外,已是深夜。
太累了,我不打算回去了,简单冲洗了下身体,我在客厅打了个地铺,又沉沉睡去。
……
第二天中午才醒来,头晕总算缓解了,姜容做了满满一桌子菜,招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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