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桌子后,忽然想到了自己身边之人就是这红楼里的老板啊,然后悻悻地收回了桌子上的手。&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我不是说你啊,我是说,你的手下,像你这样心胸坦荡的人,是肯定不会干这样的事的,是吧。”
刚说完就听见男人说:“你怎知,我就不是这样的人。”
听到这句话,脸上的假笑僵了僵,继而挂上了更加灿烂的,假笑。
“瞧你说的话,看你这威武的身躯,感受你这霸道的气息,还有,还有你这迷人的声音,一看就知道是个好人啊。”
夜离身后的四个侍卫和青莲听她这么说,刹那间都在努力憋着自己的笑,真的是还没有见过这样夸人的呢。
男人每听她说一句话,面具下的脸都黑一分,听到最后一句话,终是忍不住的出声打断,几乎是用了更冷的声音道:
“好人?真是受你高看了啊。”
秦洛衣听他这声音有些不对劲,立马停了自己的话,她自己都觉得这话很违心,你看那五个人正在偷偷的笑呢。
可是从古至今,就只有拍马屁的人能活的最长,她也只能效仿啊。
听到夜离这么说,秦洛衣不敢再说什么了,极力的暗示自己忽视身边的男人,把头放在楼下的赛事上。
这一看竟然发现一些有趣的事。
在今天之前,她以为所谓的选花魁就是纯粹的比美而已,不过眼下看来,好像更为复杂啊。
看了半天,秦洛衣总结出了这花魁的标准。
首先,颜够好,还有身材够好,更重要的是,她们还琴棋书画要样样精通。啧啧啧,这不仅是花魁,这还是才女的比拼吧。
秦洛衣不禁有些咋舌。
只见这时进行到了最重要的阶段,台上到最后只剩下了两位女子,一位面容妖艳,身姿妩媚,一位面容较为清冷,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这时经过了一系列的比拼,只剩下了最后一项比试——绘画。
只见裁判让人从台后搬出了桌子,以及纸墨笔砚等一系列作画所需的东西。
一切准备妥当后,裁判开始宣布作画内容。
“现在是今晚最后一项比试,考验的是你们作画的能力,你二人经过层层选拔到现在最后阶段,也是极不容易的。但是,最后的花魁只有一人,获得花魁的人还可以参加一月后的皇宫盛宴。”
说完,台下一片欢呼。
裁判这时抬手示意台下安静:“好了诸位,给两位姑娘一个安静的场合。”
待安静下来后,又对着台上仅剩的两位姑娘道:“今日作画的题目是“春天”,还请两位姑娘以自己的想法开始作画。”
听到这个题目,台下又是一阵哗声,有人在台下起哄:“往年的花魁竞赛,作画的题目也只是以某一种物体命名而已,今年却以“春天”这么广泛的题材。”
“是啊,这题目听着虽说是简单,可范围却是如此的广泛,如此难的题目,真不知那两位姑娘如何表现。”
只见二人各自思索了一阵,就开始作画。
秦洛衣因为距离较远,并不能看清那两位姑娘的画,只能看到她们如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而那看着妖媚的女子,这下看来竟也非常的认真。
这时青莲走到秦洛衣身边,小声的说:“洛衣啊,你说她们二人谁会赢呢?还有,她们不都是这红楼中的女子吗?怎么会这么多的才艺呢?”
秦洛衣心中也很疑惑:“我也不知,原来这里的女子,都如此的有才情。”
夜离听了秦洛衣的话,指尖点着桌子道:“这花魁不是一般的女子都可以参加的。比如那些已经踏入风尘的女子,她们首先就不能参加。”
看着秦洛衣朝着自己投来的疑惑的目光,又接着道:“这花魁虽是在红楼中进行的,不过这也只是一个举行的场合而已,花魁每年竞选一次,每当在竞选花魁的这一日,不是红楼中的女子都可以进来,而且,每年都是在这楼中进行的,地点永远不变。”
秦洛衣听了,疑惑更大。
“你是说,每年都是在你的这个红楼中进行的?而且,还有可能有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来参加?”
夜离看秦洛衣有些知晓了,点头:“也可以这么说,这花魁之选也才开始了十年,也是在我创办这楼的时候开始的。至于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如果她们自己想来便也是可以来的。”
秦洛衣听了不禁有些咋舌,原来,他这么容易答应帮自己出去,是因为今日有那么多外人可随便出入,这样的话,的确也省下了他许多事。
这时夜离又接着道:“你看那台上穿白衣的那位女子,她正是当朝右相的嫡小姐,而且还是前两届花魁的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