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抬头看皇上示意自己接着说,有些欣喜,看了夜离一眼,又把目光投向了他身边的女人。&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然后转过头看着皇上说:“臣女自闻夜凰国国师的名声已久,心下甚是仰慕,今日难得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看国师的目光果然看向了自己,压下了心中的欣喜:
“都说国师乃人中龙凤,那国师身边的人也应当不差,而今日又正是几国邦交之日,自然是不能怠慢远道而来的客人。”
见皇上点了点头,有些认同自己的话的样子,又再接再厉说:
“既然如此,那皇上你看这几国之间是不是也应有些比试。”
皇帝一听,虽然这南宫雪为人不怎么样,可不得不说,还是有些聪慧的。自己一直也怕怠慢了夜凰国的国师,她今日所说倒是有些道理。
于是笑着对在一旁的国师说:“国师,你看,这是不是有几分道理,朕看国师也感觉有些无聊了。”
夜离听了并没有很多的兴趣,这样的宴会本来就无聊至极,如果不是因为必须有事要来办,他肯定不会来。
皇上看那国师并没有搭理自己的样子,也不显尴尬,毕竟像国师这样的人,自然是有些超脱世俗的。
于是回过头来对着下面的南宫雪说:“那依你看,应怎么做?”
南宫雪眸色一亮,做了一辑:“臣女认为能与国师坐在一起的人,定当也是十分了得的,那肯定也不是一般人,臣女想与她切磋一下,当然,臣女自当是不如那位姑娘的,所以,臣女有一请求。”
“哦?你说。”
“臣女想让阿夭姑娘一同与那位姑娘切磋。”
其他的人听了发出一阵惊呼,怎么可能?一敌二?不说别的,夏国乃是强国,自然是人才辈出。阿夭姑娘是今年的花魁,而南宫小姐也是连续两年的花魁了。
如今要一起与那国师身边的姑娘切磋?如此看来走着不妥啊。
而那皇帝自然也是觉得有些不妥的,面色有些不虞,刚要说什么,就又听她说:“臣女自是不敢妄下定论的,只是感觉夏国的宴会应该让客人感到不同与有趣,而且,那姑娘坐在国师身边,自是应该有自己的过人之处的。”
皇帝听了有些犹豫,他看到一旁的国师的确有些无聊,而且每年都是这些节目,说实话,自己也有些腻味了。
可那是国师身边的人,自己怎敢?
而一旁的秦洛衣早就惊讶的想要去吞一个鸡蛋了,这真的是躺着也中枪啊,自己好好的在这坐着,又招谁惹谁了。
刚才那个南宫小姐朝着自己这里看了一眼的时候,自己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可没想到她竟会这么做?而且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引到了自己身上。
还说什么一敌二?开玩笑吧,自己一个现代人,琴棋书画,样样不懂,怎么比?让自己给她扎针吗?
只好把目光投向一旁的夜离,希望他不会答应。
这时知晓了他们在打什么算盘的夜离,面色有些发黑,这是第一次有人打算盘敢打到自己身上。
刚要起身离开,忽然看到了一旁的人那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眼神,顿时来了兴趣,这样倒也不是未尝不可。
正好自己也想看看她有什么本事,看看她还有什么惊喜。
停了出去的心思,漫不经心道:“嗯?怎么说?”
一旁的皇帝看国师的态度竟是同意了,有些惊喜,“就是让您身旁的那位姑娘与我们国家的两位姑娘比试一番,毕竟那位姑娘也非是一般人。”
而台下跪着的南宫雪见国师这是同意了,心下欣喜若狂,还以为那女子对国师来说是不同的,可没想到也没有什么不同。
如果国师真的对她不同,那肯定不会同意的,照此看来,自己也不是没有机会。只要打败了那位,那国师定会对自己刮目相看的。
夜离这时点了点头,回头对着秦洛衣说:“既然如此,你就与她们比一番吧,正好也展示一下你自己。”
与他那没有起伏的语气不同的是,秦洛衣明晃晃的看到了他眼中的幸灾乐祸。
怎么办,好想打他,可是打不过。
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了,深吸了一口气,好气哦,可是还要保持微笑。
起身站了起来,不就是想要看自己有什么能耐吗?好说啊,给你们看,只怕你们不敢看。
保持着镇定朝着下面走去,在经过夜离身后的时候,狠狠地踩了一下他的脚,成功的看到了他身子一僵,然后才满意的朝着下面继续走去。
本来还幸灾乐祸的夜离,忽然感觉自己的脚一阵痛,僵了一下,然后看到那个女人有些轻松的往前走去,不禁有些好笑,真是小气的女人啊。
然后用手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