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衣等确定男人真的走了之后,才舒了一口气飞快的起身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然后走到窗户边把窗户关好。
等做完这一切才感觉到肩膀有些不适,一看才知道是被水沾湿了。皱了皱眉走到桌子边,准备换一下药,可却被桌子上的一个东西吸引住了眼。
只见桌子上放着一个小瓶子,拿起来打开闻了一下,秦洛衣眼中闪过惊讶,她确定这不是自己的,那么,这应该是夜离刚刚放下的,可他为何要给自己这个。
刚才闻了闻秦洛衣就知道这个是去疤痕的药,而且光是自己闻出来的药的成分,单是每一个拿出来就是非常的名贵了,不用说合在一起了。
虽是疑惑他为何会给自己这么珍贵的药,但是更让自己不解的是,为何他会知道自己受伤。从来江城的第一天,自己就溜走了,按理说他不应该知道的才对。除非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动向。
想到这种可能是秦洛衣满眼复杂,还以为自己真的躲过了,却不想是他故意的,慢慢的攥紧了手中的瓶子。
而此时在距江城不远处的一处林子里,两个白衣男子在安静的站着,看着一个方向,好像是在等候着什么人。
这时只见有一道白色的身影过来了。
两人等那道身影走到自己的身前,恭敬的朝那人行了一礼,同时道:“师父。”
那来的白衣人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听这声音非常的熟悉,再去看他的那张脸,竟带着面具,但是不管是身影还是声音,如果秦洛衣在这里,她肯定能看的出来,现在站在这里的男人,明明就是她来这里第一天在桥上遇到的那个奇怪的男人。
“回师父,那边一切都好,那些人还没有胆子做其他的小动作。”现在回话的赫然就是那日跟在男人身边的男子。
夜白说完这句话看到自己的师父点了点头,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那本来还有些严肃的脸忽然笑着说:“师父,你去看了师娘没有啊?”
白衣男子听到这句话并没有做声,只是将目光落在了在自己面前嬉皮笑脸的人。
夜白见自己师父看向自己的眼神,身体瑟缩了一下,知晓是自己逾越了。
“对不起师父,是弟子逾越了。”
听了他的话,白衣男子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将目光投向了一处,看着那个方向,眼神有些缓和,过了一会儿说:“子越。”
这时站在一旁的另一个男子上前了一步低头:
“师父请说。”
“这里已经没有你们什么事了,你带着你的师兄回去吧,等到了时候我会传你们的。”
“是。”
白衣男子得到了回应就不再留在这里了,飞身离开了这里,他还有事情要做,而且很快那个时间就到了,虽然不会出意外,但还是再确认一番比较好,毕竟,自己最讨厌的就是意外了。
等白衣男子走了一会儿后,那在原地站着的夜白才舒了一口气,师父太吓人了,还以为找到了师娘,师父就会不一样呢,没想到还是一样。
子越自是看到了夜白的神情,淡声道:“师父一直都如此,倒是你总惹怒师父,这么些年没有一点长进。”
夜白听完他的话,有些不高兴的嘟囔道:“子越,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师兄好吧,你那么尊敬师父,怎么就不知道尊敬你的大师兄呢。”
子越听了只是淡淡的瞥了他的师兄一眼,然后道:“你是怎么当上师兄的,你自己不知道么。”子越只是陈述事实,语气中并没有不满。
夜白自是听出来了,那些不高兴顿时飞走了,走到子越面前用肩膀碰了碰身边的人,本想碰他的肩膀的,可是够了半天也没够到。
“哎呀,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记着啊。再说了,我当大师兄不好吗,我平时都对你那么好。”
子越听了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等把夜白看的都有点不自在了,才听到了他的声音:“我是担心你的。”
夜白听了他的话,刚才的不自在立马消失了,费力的踮起脚勾着子越的肩膀说:“哎呀知道你是关心我,只是我想当你的大师兄吗,我也就这一个能压的过你的了,谁让别的我都比不过你呢,你不是不介意这个的吗。”
子越看着勾着自己肩膀的人,柔和了目光:“不介意。”
夜白听他这么说笑开了眼,当初师父选大弟子的时候,是因为自己说肚子痛,子越才着急的去给自己找药,所以才迟到了,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怪过自己,也没有说过一次。想到这里夜白更开心了,跳起来抱了子越一下。
“哎呀,还是小越越好,就知道你不会介意的。”
子越本来还柔和的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