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们也太过分了吧,这几天都多少次了,他们怎么就不知道歇一歇呢,他们不累我们还累呢。”夜白哭着脸抱怨道。
“夜白。”子越皱着眉看着身边的人,他怎么可以这样和师父说话呢,他是又忘记了师父是什么样的了吗?
夜白听到一声叫自己的声音才从哀怨中回过神来,然后额间就出了些冷汗,遭了,自己这些日子应该是太闲散了,而且看师父找到了也不像从前那样了,每日都很开心,所以自己现在有些得意忘形了,竟然忘了师父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子越看夜白忽然苍白了的脸,知道他是反应过来了,眼里闪过担忧,他果然还是不能太惯着他的,现在果然出了事,于是冲眼前的白衣男子抱拳准备请罪。
却没想到平日里不允许有差错的师父这时候竟然挥了挥手说:“无妨。”
而子越觉得如果他没听错的话,他的师父声音中竟还有几分笑意。
开始有些疑惑,不过一想到师父已经找到了那个人便有些了然,心里松了一口气,知道夜白此次应该是没有事情了,于是开口道:
“师父,这两日那些人的确来的频繁,只是无论弟子怎么问那些人,他们都是不肯说他们是何人,有什么目的,弟子惭愧。”
白衣男子听了淡淡道:“无妨,你们问不到是应该的,毕竟那人有的是手段让这些人永远的闭嘴。”
子越眼中一亮:“那,师父您是知道是谁人指示的了。”
白衣男子并没有直说,只是说:“只是没想到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他也已经长这么大了,当初他明明还是那么小的人,真的是有些可惜了呢。”
在一旁的夜白发誓,他从中的确听出了几分惋惜的意味,可是在自己师父口中说出来确实那么的恐怖,因为他知道,他师父一旦说惋惜,不论是事情,还是人或者什么其他的东西,只要是不是按他的意味走的,师父他不论用什么方法都会将那个事情弄到他理想中的样子。
所以,他们才会如此的畏惧师父,最可怕的不是师父的不满,是他对待他认为不好的事物,并不会表达出自己的不满,可当过一段时间,他们再看到那些事情或者东西的时候,不是不存在了,就是已经按着师父他的意味走了。
子越自然是也知道自己的师父又要做些什么了,感受到身边的人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心里叹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握紧了身边人的手,直到他身体不再颤抖的厉害,才又紧了紧。
白衣男子自然是看到了他们的小动作,不过他没在意,毕竟他们两个如此也很有趣,而自己无聊的时候最喜欢看一些有趣的东西了,虽说,现在他并不无趣了,可身边有些乐子还是不错的,有时候还可以拉她一起看一看,自己可记得,她从前可最喜欢男子与男子在一起的事情了。
毕竟第一次见面,她也是这样误解自己的。想到了从前的事情,男子唇边勾起了一抹笑容,周身也散发着愉悦的气息,不过他可没忘了正事。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那个小鬼还是这么的执着,明明自己都答应了夫人,放过他了,可是他却还是自己找上门来了,这可有些难办了。
如果是别的人自己稍微想个法子去了他就行了可是,这个小鬼倒是有些麻烦,毕竟自己不能不听夫人的话,如此看来还是要留着他了,不然,夫人想起来了可是会埋怨自己的,正好,自己也就当个乐子吧。
“你们不用再问了,人来了直接去了就好,还有,这些日子可要好好的保护你们的师娘,可不能让她有任何闪失,毕竟有些时候我还会做些其他的事情,起码现在不能时时在她身边,你们可要保护好了,等过了这一段时间,我就可以时时的在她身边了,到时候你们两人想去做什么便去做什么吧。”
子越听了话应了一声,想到师父后面的那句话眼中闪过一抹欣喜,果然师父知道,而且,看样子师父并没有拒绝,虽不知一向追求完美的师父,为何会容忍这些,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终于等到了。
“好了,你们去吧,好好的守着你们师娘。”白衣男子挥挥袖子,进了屋子。
子越见师父进了屋子才拉着手中的人往外走。
夜白这时见师父走了,心里才松了气,他还以为避免不了责罚呢,没想到师父就这么放了自己,当下就有些感谢那个师娘。他可是知道这一切也都沾了师娘的光,如果不是她让师傅高兴了,师父才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
于是笑着说:“哎,子越啊,待会儿我可要好好的谢谢师娘,你说我待会儿送她些什么好呢?”用另一只手挠了挠下巴。
子越听了眸色一沉:“什么都不用。”
“可是,可是就是因为师娘我才没有事情的,我不可以不感谢她的,我可不做忘恩负义的人。”
“你怎么给她。”
“啊?”夜白听了这个问题才有些反应过来。对哦,他怎么给,总不能拿着东西就跑到师娘面前说谢谢她吧,如果那样的话,师娘肯定当自己是个疯子,想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