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剑号称是百刃之君,不适合砍与刺,但可以割,它可以轻易割断血管与关节处的韧带,靠割断颈脉杀人,杀伤力很强,但要用起来就更难,花亭身上的伤,的确可以是这种薄如蝉翼的兵器所造成”一旁的花想出口到。
南柯看向在场中人的一位年轻男子,“沈公子,劳你看看。”
这名姓沈的年轻人,就是金针沈家的人,论起对兵器的了解,没人可以比得过谢仁,但论起医毒之事,则没人比得过金针沈家了。
“这把剑上……确实是有毒。”在拿出一个木盒,放出盒子里的蜜蜂,而蜜蜂又落在了剑身上时,这位沈公子得出了结论。
花亭会昏迷不醒,根本原因不在于他身上的剑伤,而是在于他所中的毒。
而一旁的谢宝贝看着这一幕,心中却是有了异样的感觉,她看着那个被称为是沈公子的男人,眼中满是浓浓的疑惑。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忘记了什么人和事,可是……谢宝贝摇摇头,可是,她想不起来了。所以,她忘记的到底是什么呢。
一旁的谢仁又问那弟子,“你在哪里找到的这把剑?”
“就在去后花园的路上的假山后,弟子是从那里发现的这柄剑。”说起来,会发现这把剑也是凑巧,剑身隐没于草堆里,还是有了日光,折射出了光芒才让搜寻的人察觉到的。
“等等……”董辞眼尖,“这把剑的剑柄上,是不是刻着什么字?”
“嗯?”谢仁一见,还真是刻了字,他拿起软剑,“这上面……刻的是个南字……”
柯 南?
在场众人,只有一个姓南的。而不禁如此,在他们的认知中,他们遇到过的也只不过是只有一个姓南的人罢了。毕竟这个姓可不多见。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南柯的身上,带着不敢置信。
“不可能是他!”谢宝贝立马说道:“这不会是他的剑,如果他真的是凶手,又怎么会把一柄刻了自己名字的凶器随意的扔到地上?”
谢宝贝所言不假。
但听南柯不说话,谢宝贝又着急的看他,“你倒是快点说些什么啊!这把剑不是你的,对不对?”
“小贝说的对。”南柯的目光柔和下来,他唇角扬起,慢声说道:“这把剑不是我的。”
他的这句话,并不是朝着其他人而解释的,只是单单的对她说的而已。
孙远山说道:“不错,没有人会把刻着自己名字的凶器乱扔,据我所知,那时南柯公子和花亭公子是朝着后花园的方向同行的,而也同样往后花园走的,还有花想公子。”
谢蓉站出来说道:“孙掌门的意思是说,花想公子故意把剑扔在那里,是他在嫁祸给南柯公子?”
“谁知道呢?”孙远山就是个纯粹熬热闹的,对于谢蓉的义愤填膺,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花想倒是也不急着为自己辩解。
“不对。”董辞说道:“花想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平日里经常去后花园的人,就只有他,而一旦我们发现刻着名字的凶器这么明显的证据,我们也会理所当然的想,真正的凶手是不会把写着自己的凶器扔掉的,按照这个思路,那被刻上剑柄的名字的这个人……是否也就是摆脱嫌疑安全了呢?”
董辞的一段话,瞬间让众人仿佛是醍醐灌顶。
谢宝贝急了,“娘,你在说什么,南柯绝对不会是害三师兄的人!”
“宝贝,没有证据之前,一切都有可能。”董辞摸了摸宝贝的头,她的眼里有叹息,也有无奈,她看得出来,宝贝现在对于南柯的感情并不一般,这在她眼里并不是一件好事。
“南柯,你倒是说点什么啊!”谢宝贝急不可耐的又对着南柯说道,她现在很着急,一旦南柯被认为是凶手,这里都是一群藏有私心的沽名钓誉之辈,他们一定会对他群起而攻之。
而真正的凶手,那个魔教教主凌九生,就能趁着混乱跑出去了。
南柯不急不缓的笑道:“小贝这么着急做什么?”
“废话!”谢宝贝一跺脚,“你不能有事!”
南柯愉悦的笑了,他轻声说道:“别急,谢夫人说的不错,在没有证据前,一切都有可能。”
“原来如此……”也不知道孙远山是想到了什么,他很有勇气的说出了自己的脑补,“这把软剑的确是南柯扔的,他在剑上刻下自己的名字,就是为了让我们最先排除他的嫌疑,花亭公子武功不低,却能这么容易被人偷袭,想来也是他没有想到,南柯,南柯公子,居然会想要取他的性命。”
“喂!老贼,你在脑补些什么东西呢!”谢宝贝叉着腰很没有淑女气息的喊道:“你说南柯要杀我师兄,他与我师兄无冤无仇,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理由嘛,那就再简单不过了。”孙远山摸着下巴上的胡子说道:“我们南柯公子喜欢上了藏兵府的谢大小姐,可谢大小姐却只喜欢她的大师兄,为了能夺美人欢心,我们正直无私的南柯公子便想出了这么一招嫁祸于人的法子,到时候花想公子成了杀人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