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子在陆天宇眼前晃了晃道:“不要说话,药效还有三个小时,这段时间不会有人来打搅你,好好的享受一下最后的时光吧。”
“享受尼玛的屁”,老子这样了还享受生活,这不是寒颤老子吗?
“年轻人不要冲动,你应该庆幸你还活着,到这里的人有两种,一种是残疾人,还有一种是活死人,你很快就会明白了。”
“你什么意思……,你是谁,为什么不回答”,陆天宇听见脚步声,跟着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尼玛的,话说了半句就走,到底是什么意思。
陆天宇的脑海里飞快的思考,不可能是联盟安全局,也不可能是郑氏家族,难道是梅隆家族,事情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自己有意和伊娜疏远,难道梅隆家族还不放过自己。
一个个可能性在陆天宇脑海里闪过,太诡异了,绑架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穿白大褂的男子说这里只有两种人。陆天宇有些想不明白,难道还有其他人想对付自己,自己到底得罪过什么人,为什么自己不知道。
陆天宇躺在床上,发现自己并没有被绑住,也就是说,对手根本不认为自己能逃走,不然不可能把自己放到床上。
身体的机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慢慢的恢复中,全身好像被抽去了脊髓没有一点力气,就如同长期躺在病床的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头顶一块不大的空间。
头可以动了,带动眼睛向周围张望,看见了门口,看见了床边的椅子和一排柜子,单调的木色,雪白的墙壁,就像一间最简单的廉价酒店,没有任何的装饰和生气。
“有人吗?”
耳边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陆天宇感觉自己的听觉好像出了问题,声音是从耳边传过来的,就像有人躺在自己身边耳语。
“你是谁!你在哪里!”陆天宇不禁问道。
“我是鞠丽莎,你是陆先生吗?”
陆天宇一下子明白了,除了鞠丽莎还能是谁,当时鞠丽莎也昏倒了,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你能动吗?你能看见我吗?这是那里?是谁让你绑架我的……”,陆天宇有许多的问题想问鞠丽莎。
“我不知道,我好害怕,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陆先生请相信我,我没有想过会是这样……。”
“好了,我问你一句,你回答我一句,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
看样子鞠丽莎也是受害者,鞠丽莎最多只是帮凶,而不是参与者,“那你一定知道是谁想绑架我们。”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这么会有这样的女人,竟然什么都不知道,一个漂亮的皮囊里装着一付猪脑子,真是蠢到了极点,这样的女人除了做花瓶以外,就只能做别人花园中的肥料了。
“那你不会连为什么骗我到清河居都不知道吧?”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有人给我钱,想了解你的事情,每天都会有人询问你的情况。到清河居吃河豚鱼也是有人安排的,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威胁我,如果我不合作的话,他们就杀了我,我好害怕!”
“你真的不认识他们是谁?你应该见过他们的面,难道一点都不了解”,陆天宇不能动,要是能动的话,会跳起来掐死这个笨女人。自己蠢就已经够奇葩了,竟然一问三不知,连死都不会写,真是傻的可爱、傻到了极点。
“他们很凶,好像是黑社会的人,我根本不敢问,他们说我要是不合作,不仅要杀了我,还会把我的家人全部杀死,他们真的做的出来,呜呜……”,鞠丽莎好像害怕的哭了起来。
黑社会的人,山口组织、黑龙会……,自己不记得得罪过岛国什么黑社会的人,难道是安特坎的雪狼帮找自己报复。
“好了,不要哭了,现在哭有屁用”,听鞠丽莎哭,陆天宇就感到心烦,影响自己的判断:“你可知道他们为什么抓我?”
“不知道,他们什么都没有说,只要求我接近你,等候他们的指令。”
陆天宇发现自己能抬起胳膊了,想用手撑起身体,仔细的观察一下周围,好通过一些细节判断出绑架者的身份和目的。陆天宇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的身体移动了一点,把头靠在了身后的床板上,累的陆天宇气喘吁吁,差点没晕过去。
身体下面是一张1.5米宽的双人床,鞠丽莎就平躺在自己的身边,身上盖着一条很薄被单,正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己。
房间里竟然有电视、写字台,不过好像有卫生间和盥洗室,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门,听不见外面有什么声音,给人的感觉真像廉价旅店。
陆天宇用手扯开被单,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身上的通讯器也不知所踪,想来对手是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东西。陆天宇好奇的扯开鞠丽莎的被单,一抹春光乍现,白大褂那句享受生活的含义,原来是在暗示自己及时行乐。
自己还真的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看来对手处心积虑的对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