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璐皱皱眉头,有些听不下去了,难道情人之间不是应该说一些甜言蜜语吗?怎么鞠丽莎和陆天宇之间,像一对陌生人在谈话,王璐想不出来,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故事。
山本龟仁听说陆天宇可能会醒,来实验室看了陆天宇一眼:“王小姐,陆先生会不会醒,如果没有希望,就进行下一阶段活体测试。”
下一阶段的活体测试,就是放弃陆天宇,从陆天宇身体取出血清注射到其他生化战士的身体里,能一次性承受100万单位X试剂的实验体并不多,山本龟仁不想浪费宝贵的资源。
“从现在的迹象显示,陆先生醒来的希望很大,再多给我两天的时间……”,王璐恳求道。
山本龟仁也不希望就这样放弃了陆天宇,陆天宇虽然只是一个小白鼠,但是实验者总是希望能从小白鼠身上看见希望,这不是因为同情小白鼠,而是希望实验能成功。
“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这是他的最后机会”,山本龟仁扭头看见趴在高压氧气舱上的鞠丽莎道:“把她脱光了送进高压氧气舱里,也许感官的刺激会让陆先生很快的醒来。”
王璐的眼角抽搐了一下,这和殉葬差不多,自己要是不做的话,山本龟仁会把自己脱光了送进高压氧气舱。
两个生化战士如饿狼一般,把鞠丽莎身上的衣服扒光,就准备把鞠丽莎送进高压氧气舱中,吓的鞠丽莎大哭起来:“山本君,求求你不要把我送进去,我什么都答应你……。”
这时鞠丽莎的希望全在山本龟仁身上,开始有些痛恨高压氧气舱里躺着的陆天宇,如果不是因为陆天宇,山本龟仁也不会把自己脱光了送进高压氧气舱里。鞠丽莎不恨山本龟仁,反倒是有些恨昏睡的陆天宇,这是一种病,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病。
很早就有人研究过:人性能承受的恐惧有一条脆弱的底线,当人遇上了一个凶狂的杀手,杀手不讲理,随时要取他的命,人质就会把生命权渐渐付托给这个凶徒。时间拖久了,人质吃一口饭、喝一口水,每一呼吸,他自己都会觉得是恐怖分子对他的宽忍和慈悲。对於绑架自己的暴徒,他的恐惧,会先转化为对他的感激,然后变为一种崇拜,最后人质也下意识地以为凶徒的安全,就是自己的安全。
这种屈服于暴虐的弱点,就叫“斯德哥尔摩精神症候群”,从集中营的囚犯、战俘、受虐妇女与乱伦的受害者,都可能发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体验,在山本龟仁的淫威下,鞠丽莎下意识的把自己的安全寄托在山本龟仁身上,只能证明自己的软弱。
山本龟仁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这种女人自己见的太多了,将要死的时候,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匍匐在自己的脚下,山本龟仁已经对这样的女人提不起任何的兴趣:“送进去,陆天宇醒不了,你也不用活了。”
被送进高压氧气舱里的鞠丽莎,拼命的拍打着舱壁,外面的人已经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也没有人在乎鞠丽莎说什么,在一些人的眼里,鞠丽莎就是那香艳的殉葬品,可惜了自己失去了机会。
绝望中的鞠丽莎感到了深深的恐惧,如果说一开始自己还有希望的话,现在已经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没人知道陆天宇会不会醒来,就算醒来也可能是一个白痴,而白痴根本保护不了鞠丽莎,命运并没有变化,最多是现在死还是以后死的问题。
王璐帮助不了鞠丽莎,只能看着鞠丽莎在高压氧气舱中挣扎求生,眼不见为净,王璐拉上了高压氧气舱上的布帘,从心里说,处于崩溃边缘的鞠丽莎,样子让人有些不忍、有些不愿意继续看,也许拉上布帘,鞠丽莎的死的时候能体面一些,尸体不会被别人糟蹋,这也许是王璐最后能做的一点好事,不知道以后自己死的时候,有没有给自己拉上布帘。
一些心里变态的研究员,还想最后看一眼蜷缩在高压氧气舱中的鞠丽莎,是如何香艳而绝望的死去,有些心不甘认为,白白的便宜了昏睡在高压氧气舱中的陆天宇。
陆天宇失踪的第三天,斯考特才发现陆天宇给自己留下的信息,开始还认为陆天宇是跟小情人鞠丽莎去过两人世界,等到第七天的时候,终于感到有些不对劲了。
在陌生的东京,斯考特只有找到郑昭韵商量,不敢把陆天宇的消息传回安特坎,以免陆文龙的母亲米兰达和愉悦担心。
郑昭韵已经来不及埋怨斯考特的粗心,通过关系网打听到一些陆天宇始终的消息:“陆天宇可能是在秋叶原购物后被人绑架的,有人看见绑架前鞠丽莎和陆天宇在一起,我推测陆天宇事先被人盯上了,鞠丽莎的家境贫穷,可是在不久前帐户上突然多出了10万星元,看来鞠丽莎是绑架者的内应,从种种迹象表明,陆天宇现在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绑架者应该不是为了赎金,目标是陆天宇本人。”
斯考特有些手足无措道:“郑小姐,快救救陆天宇,现在只有你能帮助陆天宇。”
“这件事情有些蹊跷,我们现在不能自乱阵脚,应该从长计议,先不要把事情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