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周围一大片的侍卫都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儿搁,纷纷看着自己的脚尖。
可屋顶上的人无论怎么看脚尖,眼神覆盖的范围还是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的王那么放肆的亲浑身是呕吐物的夫人。
李浪看着,心尖像是被石头压了一下,他摆了摆手,“都散了,散了。”
然后他也离开了,步子有些蹒跚。
香雅浑身软绵绵的,被狼轩抱着,她一路的嚷嚷,“你别抱我,也别救我,你不是想让我死吗?我不让你救,不让你救,你别碰我。”双腿有气无力的胡乱踢着。
狼轩的手紧紧的扣在她的腰间,他心里忽然乱极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怀里的这个女人。
冲进凝香阁,腿一抬把门踢上,把香雅放在桌子上,手下一扯,香雅的衣裤再度毁在他手里。
香雅觉得周身一凉,瑟缩了一下,“你干什么,你又撕我衣服,你别碰我,你不是想看道我死吗?我死好了,死好了,你,啊……”
他又是这样,不做任何的前戏,进入她的身子。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为着突然的入侵,倏忽的收紧,那样的紧致感,让狼轩越发的深入。
香雅低呼,手臂落在他的背上,手指甲深深的掐入他的肉里。
身下的桌子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今夜的狼轩仍然是一言不发,只是不停的动着,不知疲倦,一味的索取。
此时,人类最原始的感情显露无疑。
狼轩突然抱着她,一个翻身,让香雅趴在自己身上,两条白嫩的藕腿垂在桌子上。
“啊。”这样的动作让香雅低呼出声,正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狼轩的手抱着她的屁股一用力,又是深深的进入,香雅顿时觉得浑身都被抽空了,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几乎忘了呼吸。
花园内的假山上,月光泻下来笼罩着一身白衣的李浪,他的手缓缓的拂过那根竹笛,然后放在唇边。
清雅的笛音响起,还是那首凤求凰,只不过今夜的笛声有些凄凉。
香雅不知道自己被索取了多少次,她实在受不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大声的求饶,“我不想死,我还想见我的爹娘,想见福康,我还想知道彦展哥哥是不是还活着,因为我不想恨你,不想。”
本来已停下动作的狼轩,听到她的话,摸着她左肩上的狼头印记,“以后只能想我一个男人。”
也不知哪句又惹到了他,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疯狂。
“你这个魔鬼,你放了我,快放了我。”香雅挣扎着大叫,她越是挣扎,狼轩便扣的越紧,进的越深,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身下的桌子应声而裂,狼轩抱着她,一个飞身,将她再度压在床上。
凝香阁外,一个小小的身影嘟着嘴站在那里,看着门口一动不动的守卫,不禁怀疑他们是不是聋子,屋子里那么大的动静他们竟还是面无表情。
孟巧君咬着下唇,双手使劲的绞着,不明白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竟是让狼轩哥哥着了迷似的。
“定是狐狸精,使了狐媚子的手段来迷惑狼轩哥哥的。”孟巧君一跺脚,再听不下去,转身走了。
一大清早的,紫衣便去找了李浪,讨些治外伤的药。
李浪疑惑,“谁受伤了吗?”
紫衣四处瞧了瞧,悄声道:“是夫人啦,哎呀,昨晚王也不知道怎么了,把夫人弄的一身的伤,尤其是腰上也不知道怎么蹭的,好长的伤口。”
李浪心头一震,昨晚狼轩的表现让他意外,他以为狼轩会好好的对香雅,谁知竟是又让香雅受了伤,昨晚他们……
紫衣看着,不由道:“李大人,你怎么了?咦,你怎么脸红了?”
“哦。”李浪轻咳一声,“没什么,可能是着凉了。”
说着,去药房取了药递给紫衣,看着她蹦蹦跳跳的去了,这才转身,紫衣却回头,对着他的背影,喊道:“李大人,生病了要吃药哦。”
蓝衣正拿着热毛巾给香雅擦伤口四周的血迹,看着后腰上那道长长的伤口,不由道:“夫人,这,这伤,王也太不小心了。”话说清早她和紫衣来伺候香雅起床,推开门便见到桌子的残肢断骸铺了满地,还有衣服的碎片,床上更是狼籍一片,便知昨晚发生的事儿了,她便让紫衣去取药。
香雅想起昨晚狼轩把自己摁在桌子上,这腰上的伤定是在桌子的棱角上硌出来的,昨晚狼轩跟疯了似的。
她猛然想到他把自己翻在上面,让她趴在他身上,自己的腰尚且伤到这地步,那他的腰?
“这个人,真是。”香雅嘀咕。
“夫人,你说什么?”紫衣没有听清楚。
“没事。”香雅低语,又有些闷闷不乐,她看不透这个男人。
中午的时候,香雅正在补觉,凝香阁外却热闹非常,因为这宫里迎来了一个客人。
福康站在那里,任由大家打量。
紫衣道:“你真的是夫人的弟弟啊,长的一点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