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轩的动作让香雅禁不住低吟一声。
“我会把你洗干净,洗干净。”狼轩跟疯了似的,手指在她体内猛转。
“狼轩,求求你,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吗?”
“还有哪里他碰过,还有哪里?”他把她全身摸光,“你只能是我的。”
“狼轩,我求求你出来好吗?求求你啊。”
“让那个野男人上你吗?休想,你休想。”狼轩把手指退出来,然后挺身,顶了进去,“除了我,别的男人你想都别想。”
他那么用力,顶到深处,香雅喊出声来,她心里的骇意达到极点,冰与火交融,痛苦和快感撕扯着她的心,“狼轩,你别这样,别这样。”
狼轩仿佛没听到她的话,每一下都深深的进入,嘴里发出“嗷嗷”的声音,活脱脱一头发怒的狼。
香雅痛苦的闭上眼睛,这就是地狱吧,他要让她下地狱,每一下撞击都像是一把刀割在她心上。
他停下来的时候,香雅的脸色惨白的可怕,紧握着的双手骨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以为他终于醒悟放开她,可是下一秒,她的身子悬空,紧接着身子被反压在墙上,狼轩扣着她的身子,从侧面深深的进入她的身子。
香雅低呼一声,就听见狼轩的声音,“他是怎么进去的?这样吗?”
香雅只觉得肚子疼的紧,额头上冷汗直流,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哪里还顾得上跟他说话。
狼轩见她不语,越发的用力,“告诉我,他是怎么进去的?又是怎么留下的种?”
香雅快要痛死了,她看着狼轩,唇角忽然现出一丝微笑,“他很温柔很温柔。”狼轩,你亲手毁掉了你的孩子,也毁掉了我对你的那一点期望,我曾经发誓要把你变成一个善良的人,可是我发现我错了,你都不相信我,我要怎么才能把你变成一个善良的人啊?
狼轩见她如此说,扣在她腰间的手深深的掐进她的肉里,却忽然松手,香雅的身体顺着墙滑了下去,墙壁上鲜血淋淋。
香雅身体上青紫一片,嫣红的血顺着她的腿往下流。她的眼神呆滞,大大的眼睛无神的睁着,却是一滴眼泪都没有。
狼轩俯下身,手沾在血上,“福康也是魔君派来的,对吗?”
香雅浑身一震,福康,对,她的弟弟,她要保护的弟弟,她摇了摇头,“不是,那把箫是我给福康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我指使的,他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利用了他。”
“知道那把箫上的鸢尾花代表什么吗?那是魔君的标识,只要是魔君的手下,他们的武器上都会有一朵盛开的鸢尾花。”狼轩一字一句,说的很慢,“你知道我那九个新娘是怎么死的吗?是我杀的,因为她们是魔君的人。可我却不想杀你,你知道我有多么不希望你是魔君的人吗?”
香雅看着他,忽然觉得难过,这样一个人她该怎么办?
“你不知道,否者你就不会背叛我了。”狼轩说着,直起身,“那个野孩子,我甚至想只要你不是魔君的人,只要你告诉我那个野孩子是谁的,我都可以原谅你,都可以。”
香雅的大眼睛里终于泛出泪花,她伸出胳膊抱住他的腿,“狼轩,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办啊?”
“错了,是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拿你怎么办?”狼轩第一次觉得迷茫,第一次觉得原来杀人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情。
两个同样绝望的人,离的很近很近……
香雅嚎啕大哭,她倾尽了全身的力气哭,她只能哭,她怕她会忍不住把一切都说出来,可她不能,不能啊。
她为刚刚失去的孩子哭,她为狼轩哭,她为他们两个彼此折磨而哭……
李浪在沁远越来越不安,总觉得要发生什么大事儿似的,他呆不住了,不等事情办完,便急急的往回赶,才刚进宫,守宫门的侍卫就像见到了救星,“李大人,你可回来了。”
他心里一颤,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盛,“发生什么事儿了?”
“王这些天把敬事房的三十八般酷刑全都试了一遍,也不知道怎么了?而且李大人你知道王不碰女人的,当然除了夫人,但是这些天成堆的女人往玉漱阁内送,可出来的都是尸体,便宜那些野兽了,都是美女啊。”
李浪的心里顿时像是在寒冷的冬天喝了碗冷水,是香雅出事儿了吗?急急的便往玉漱阁掠去。
“李大人,李大人,你可回来了。”紫衣见了他,抱住就哭。
李浪心里乱作一团,却只能强装镇定,“怎么了?”
“王说夫人是魔君的人,把夫人关到牢里去了。”
魔君的人,魔君的人,李浪的脑子被这四个字充斥,“别急,我先去找狼轩弄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狼轩却不在玉漱阁,李浪又赶往凤羽阁,阁内全是空空的酒坛子,而狼轩倒在一推酒坛子中间。
“狼轩,狼轩。”李浪一握她的手腕,“气血逆流,哎,狼轩,你到底在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