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那男子的话,香雅更加着急了,“你快放了我,要不然,要不然我要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哟呵,口气不小哦,喝我的血,吃我的肉,你喝好了,吃好了。”说着,竟是撸了袖子,把胳膊放在香雅的唇边。
香雅皱了皱眉,“你,你多久没洗澡了?”
“哦,是吧?好像很久了,一年,还是两年?我也忘了。”那男子似是想了很久,“你等等啊,我先去洗个澡,洗完了你再吃喝。”
说着,把刀往一块凸出的尖石上一挂,抬腿就要走。
香雅大急,“你别走,你快把我的穴道解开。”
那男子竟真的回过头来,笑嘻嘻道:“忘了告诉你,我叫方乐天。”
“如果你不解开我的穴道,我就咬舌自尽。”香雅的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地上的告示,横了心,牙齿搁在舌头上。
“看不出来你还挺倔啊,好吧。”方乐天说着,出指解开了香雅的穴道。
香雅扭身就往洞外跑,跑出去两步却又回来,抓起壁上的刀,指着方乐天,道:“带我去魔宫,否者我杀了你。”
“你小心点,手别抖,伤了我不要紧,千万别伤了自己。”方乐天大踏步的往前走,香雅手抖脚抖的跟上去。
看着洞外快要到地平线的太阳,香雅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去魔宫要多长时间?”
“大概两三天吧。”方乐天的话让香雅的心一凉,手顿时哆嗦成一团。
方乐天忙道,“别哆嗦啊,我说的是走路,骑马的话缩短一半吧。”
香雅的手还是止不住的抖,“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要在午夜之前赶到魔宫,否者我就杀了你,我福香雅说到做到。”
方乐天一惊,“你,你就是福香雅?”
“我要在午夜前赶到魔宫,你听到没有。”香雅几乎是用吼的声音。
方乐天看着她,忽然点点头,“好。”说着,手指放在唇里,一声清亮的口哨,一匹白马嘶吼着靠近。
方乐天一揽她的腰身,纵身跃上白马,顺便把她手里的刀拿在自己手里。
救人要紧,香雅也顾不得许多了。
魔宫内,李浪看着狼轩的脸上慢慢的爬上灰色,再看看外面,夜色弥漫,沉沉的铺下来,他自言自语,“狼轩,我希望夫人来,但我更希望她不要来,你可明白我矛盾的心情?”
魔君踏着夜色,哈哈大笑而来,“好酒好菜的摆好,我知道你不会吃的,但是我就是要勾勾你肚子里的馋虫,哈哈……”
李浪看着他,“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救人?”
“不怎么样,我只跟福香雅一个人谈条件。可惜呀,天都黑透了,连个人影子也没见着,他就等死吧。”魔君说着,俯下身,“我真想看看狼轩此刻的表情,哈哈……”
李浪挡在狼轩面前,“我虽然杀不了你,但李家的医术可以救人,也可以伤人。”
魔君显然有所顾忌,直起身,笑道:“李浪,你伤不了我,可你也救不了狼轩,否者就不是现在这种状况了。”
李浪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实话,但是话语中不露一点,“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试试,同归于尽的法子李某还知道一些。”
魔君又是哈哈一笑,“那你们就在这里等吧,等死,哈哈……”
香雅心急如焚,一个劲的催促。夜色中,但见一马两人疾驰,一路过去,扬起的灰尘要将夜色遮掩了。
坐下的马嘶吼一声,方乐天抱起香雅冲天而起,那马儿已经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竟是活活累死了。
香雅甚是过意不去,摸着马头,洒下几滴泪来,“马儿,对不起。”
方乐天道:“夫人,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
香雅抬起头,拿衣袖拭去眼泪,“你说的对,可是现在没了马儿,要怎么赶过去呢?”
方乐天嘿嘿一笑,“你忘了,我可是习武之人,只是要委屈夫人一下。”
“只要能赶到魔宫,什么样子的委屈我都能受。”香雅道。
“好,对不起了,夫人。”方乐天说着,揽住香雅,提起轻功,朝前狂奔。
只听得耳边呼呼的风声,香雅一心想着怎么尽快赶到魔宫救狼轩,也没细想方乐天跟她素不相识,怎么会这么尽心竭力不惜跑死良驹宝马,不惜耗费自己的功力来帮她?
她只是看着天色,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狼轩的命捏在她的手上,晚去一刻,狼轩可就没命了啊。
魔宫,议事厅内灯火通明,魔君高高在座,冷冷的看着下面的李浪和昏迷不醒的狼轩,“以狼轩的性子,明知福香雅是我的人,却仍不忍杀她,足以看出他对福香雅的心。但是,可惜呀,他都要死了,这个他挂心的女人也不会来了,哈哈……”
李浪看了下外面,再有小半柱香的时间,就是午夜时分了,香雅没来,他竟是松了一口气。在香雅来或者不来的问题上,他心里的天枰渐渐的倾向了不来的一边。
“魔君,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