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在崖底发现了一座小木屋,香雅拖着狼轩进了去。
小木屋外悬着一个招牌,“专治跌打损伤。”
而在屋中央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白瓷小瓶,香雅攥在手里,再看看屋外的招牌,想,这一定是治伤的药,先给狼轩灌进去再说。
喝了药的狼轩醒了,“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香雅见他醒了,不禁喜道:“治伤的药啊,你看,你都醒了,果然是治伤的药。”
狼轩手指轻颤,“把药给我看看。”
香雅把药瓶递过去,只是闻了闻,狼轩便摔了瓶子,哀嚎一声,“这,这不是治伤的药,这是合欢散。”怪不得他浑身发热,怪不得现在他……
香雅被瓶子碎了的声音吓了一跳,又被他的话再吓了一跳,“你,你说什么?合欢散是什么东西?”
“你想害死我啊。”狼轩低吟,“去弄冷水,快呀。”
看着狼轩的模样,香雅一瞬间明白了那合欢散是什么东西,冷水,她泡过,她知道那是什么滋味,更何况现在狼轩身上有伤,泡了冷水伤口发了怎么办?
她的手颤抖着去解狼轩的衣服。
狼轩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只是道:“别碰我,没听到让你去弄冷水吗?”
香雅继续手里的动作,看了他一眼,脸上红红的,“我帮你。”
狼轩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她现在真是搞不清楚状况,这合欢散不是一般的媚药,更何况香雅给他吃了那么多,他会伤了她的。
可是,他真的很想要她,那是发自骨子里的欲望。
可是,他又真的不能,不能伤了她。
香雅却已经将他褪了个精光。
她缓缓的又褪自己的衣服。
“不要,不要。”狼轩犹自阻止,他的手抓着木床,那么用力,只听咔嚓一声,竟是掰下一块来。
香雅赤条条的站在他面前,温柔滑腻的小手抓住他的两只手放在胸前,“狼轩,我帮你。”
柔软的感觉让他的手不由的握紧,大力的揉捏着,那样的力道,让香雅皱了眉头,却轻轻的溢出声音,“让我帮你。”
狼轩忽然发出狼嚎一样的声音,他猛的将她压在身下,顶了进去。
突然被填满的痛楚让香雅叫出声音,他的每一下都是极深的贯穿,只剩下了痛,毫无快感。
香雅呼痛,可是狼轩却像是毫无知觉,就像一个机器,不停的动作,双手在她肌肤上揉捏,每一下,都是一片青紫。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趴在她身上静静的没了声响,他晕过去了,却还留在她的体内,药劲也还没有过去。
香雅颤抖着手摘了他的面具,饶是她有心理准备,也还是被他得脸吓了一跳,那是怎样的丑陋啊,被火烧过的地方都留了疤痕,就像是长了一颗一颗的毒瘤。只是原先额头上有字迹的地方肌肉翻卷,再看不出来那两个字。香雅还以为也是烧的,却不知这字迹却是狼轩自己用烙铁抹去的。
她缓缓闭了眼,一颗泪珠落下来。
狼轩却是身子一歪,跌下床去。
香雅连忙去拉,连带着自己也滚了下去。
她看着狼轩被烈火焚烧,咬了咬牙,坐了上去,坐的猛了些,又是一阵剧痛。她不敢动,直到适应了那样的巨大,才扭了一下。
外面的太阳升了又落,月亮的光辉笼罩下来。
屋内,香雅有气无力的躺在那里,天呢,那什么合欢散想要害死她啊。
狼轩本来就受了伤,再有这么大的运动量,那岂不是伤口上撒盐吗?
早知道,让他去泡冷水好了,可是现在,她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可是,他又爬了上来。
她都没力气了,他一个受伤的人哪里来的力气啊?
狼,没错,他就是狼。
就连他把她囚禁在床上的三天也没有这么痛苦。此刻的他就像洪水猛兽,而她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他摆东摆西,一下一下的贯穿,剥离。每一下都撞到深处,每一下都让她痛苦的想要后退,可偏偏不能,他中了药,不能自抑,而她清醒无比,也不能自已。
饶了她吧,下次她再也不敢随便给他喂什么药了。
沉沉的夜色褪去,就是新的一天,小木屋的那张“专治跌打损伤”的招牌还在风中摇来摆去。
到得中午的时候,一个娇小的人儿蹦起来,一把拽住那个招牌,一使力便拽了下来,狠狠的仍在地上,穿着雪缎子的脚踩上去,“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全身的痛疼加剧才让她住了脚。
那块木牌本来就有些糟了,哪里经得起她那样没命的又跺又踩的,转瞬便成了稀巴烂。
香雅嘟着嘴,望着屋内昏迷不醒的狼轩又暗自着急。也不知道李大人怎么样?紫衣有没有逃过他们的毒手?还有那个叽叽喳喳的穆倾凡老前辈,还有蓝衣,她一定要把她找回来,哪怕是尸体。
“水,水。”屋内传来低沉暗哑的声音,香雅急忙跑进去,“狼轩,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