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粗糙的修长手指缓缓的滑过她的左肩,他心里有股冲动,他想要见血,想要把自己的手指深深的陷进她的肉里,看着那个印记一点点的变的模糊,一点一点的被鲜血覆盖,仿佛这样才能宣布面前的女人是自己的,才能让她彻底的臣服在自己脚下。
香雅忽然想起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狼轩曾说过,魔君愈强,他便会越残暴,越嗜血。
“狼轩,你没事儿吧?我说过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的自制力,你可以不受任何人的控制,你可以做你自己的。”
“别说话!”狼轩大吼,唇堵住香雅的嘴,尖锐的牙齿几乎将她娇嫩的嘴唇咬出了血。
手扯下,仅剩的衣服也光荣的牺牲了!
屋子里顿时静谧极了,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息声。
“啊,不要!”香雅大叫,眉头紧紧的皱起来,“狼轩,不要,痛死了,真的很痛。”
她最一开始感受到的狼轩就是这个样子的,像头猛兽,揉碎着她的一切,从不顾忌她的感受,驰骋掠夺嗜血!
痛楚伴随而来的是愉悦,她不由的轻呼出声。
“不许说话!”狼轩低吼,将她的声音全都堵了回去,淡淡的血腥味溢进口中。
天色渐渐的暗了,灰色的天空下,这间客房的光线暗的可怕,只听见嗯嗯呀呀的闷声。
床上的被褥折叠的很是整齐,仔细寻找才能发现声音的来源是客房的一脚,白色的身体交错。
清亮的月光升起来泄进屋子里,香雅猛然想起一件事情,好像是快到了十五了——狼轩的身体又会起奇异的变化,难道现在是前兆?
月亮慢慢的升到半空,又垂下,晨曦的光芒照过来,客房的床上多了丝人影。
浑身酸软无力的香雅连哼哼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果然是跑不动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箫声清晰的传来,让她本有些疲软的身体猛的一阵。
这箫声她不止一次的听过,听福康吹过三次,还有那次她误闯兽区的时候听彦展吹过一次。如今这样的箫声再一次的响起,她的神经紧绷,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下意识的她开始运功抵抗,她不是以前手无缚鸡之力的福香雅了,如今的她幻海剑法已成小器。
仿佛是知道她在抵抗,吹箫的人越发的揉进了内力,她却还在勉力支撑,紧锁的眉头却暴露了她的力不从心。
然而吹箫的人比福康和彦展的功力都要高明的多。
狼轩眉间微皱:“你的内力太弱,抵抗不住的。”他出指点了香雅的睡穴:“好好睡觉吧,这次恐怕是魔君亲临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恢复了。”
看着床上安睡的人儿,狼轩沉声道:“等我回来,我就引发天火,打开琉璃手镯的封印,我要你活,你就不能死!”
说完,纵身跃了出去,提起轻功,朝着箫声的来源而已。
“好久不见!”狼轩望着夜色中高高立着的人影,冷冷的寒暄。
“飘渺告诉过你,我们很快会再见的。”魔君放下手里的箫,回过头,狰狞可怖的脸上是恐怖的笑容。
“今天就让我们一决生死吧。”狼轩已经做好了背水一战的准备。
魔君不答:“不,今天不行。今天来只是陪你玩玩而已。”
两个人交手,天大亮的时候,还未分出胜负。
魔君的一招一式都像是要绊住狼轩,要为谁争取时间。
等狼轩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的一颗心都凉了半截,他突然叫出一个人的名字:“云霄天。”
魔君笑道:“不得不承认,你很聪明。只怕云霄天这会已经得手了。他救了你的爱人,你要如何感谢他呢?”
狼轩大怒,眸子里的蓝竟然透出一缕红色的光芒,他要取了魔君的命。
望着那缕红色的光,魔君微微皱了下眉头:“不要轻易的用这一招——同归于尽。你都不想回去看看吗?也许正好遇上最精彩的时刻,也许好戏才刚刚开始,你还来得及阻止——一切皆有可能!”
狼轩急速的折身,风驰电掣,像一股飓风,朝着来路飞驰而去。
香雅在茶馆遇到的青袍客正是受了云霄天之命寻找香雅的人,他把遇到香雅的事情飞鸽传书告诉了云霄天。
云霄天急赶过来的时候是晚上,正好遇上狼轩从客栈中出去。他心里一动,去向店老板打听,得知香雅也住在这里,他登时大喜若望,丢了两锭银子给客栈老板,便顺利的进入了香雅的房间。
彼时香雅被狼轩点了睡穴,没有半点知觉。
云霄天悄悄的来到床边,一头青丝裸露在外的香雅,白皙小巧精致的五官是无声无息牵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薄被下妙曼的身躯更是让云霄天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的亢奋当中。
“香雅,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了。”
他的手在剧烈的抖动,为着即将得到的美人儿,他